一路上风尘仆仆,黄沙漫天,路边常有百姓结伴而行,个个衣着褴褛、面黄肌瘦,不难看出他们是从南下逃荒而来,若是有亲戚投奔,那倒还好说,若是没亲戚可投奔,他们来到这又该怎么活下去?
大军行军五日就到了南门郡,
萧寒还没进城,南门郡的钱太守就已经在城门等候多时,天沧战神来此平定叛乱,谁敢怠慢?
城门一开,钱太守赶忙上前笑脸相迎,萧寒命五千军士城外安营扎寨。
钱太守在府内张罗了几桌酒席招待他们,一番客套说辞后众人入了席。
席间,
钱太守给萧寒敬酒,笑道:“听闻天沧与西戎大战萧将军单枪匹马前往敌营斩杀敌军大将,凭一人之力又斩杀了数人,振奋军心,可谓是英勇,相信在将军的带领下,这叛乱不久便会平定。”
这些话他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无功无名受尽别人嘲讽,有了功名却还要受这些人奉承。
他却笑了笑道:“大人过奖了,本将为天沧武将,精忠卫国是本将的职责坐在。”
“将军谦虚了,天沧能有将军这样的将才,可谓是天沧的荣幸。”钱太守顿了顿道:“听说将军还未婚娶,鄙人小女芳龄十八,论姿色,也算是个美人,论才华,也是南下少有的才女,将军如若想见见,等宴席散去,我就唤她出来。”
萧寒却冷冷的道了一句:“不必了,母亲相中了一位女子,是父亲朋友的外甥女,本来打完仗就与之成婚,陛下又派本将前来平定叛乱,这婚事便又往后拖了几个月。”
钱太守脸上的笑容逐渐逝去,酒席上除了萧寒和魏延平外,还有陈公公和其他将士,而这些将士都是萧寒的部下,他自然也不敢怠慢,寻了一个理由便去给他们敬酒去了。
魏延平看着萧寒,勾起了一抹邪笑,道:“萧将军,今日怎么没见那个小丫头?”他口中说的小丫头正是叶凝。
萧寒道:“那丫头顽劣,不知去了何处。”
“如今叛军即将濒临城下,而城内又人心惶惶,那丫头又颇有些姿色,将军就不怕她被人掳去?”
萧寒笑了笑道:“一个丫头而已,有什么可担心的,丢了就丢了,大不了再买一个就是。”
魏延平喝了一口酒,抬起眸子却并未见萧寒脸上起有异色,心里很是不爽,行军路上,他看见的可是两人朝夕相处,其关系可见不一般。
宴席过后,已是夜晚,众人皆散去,今夜夜色极佳,月光照在青石铺的路上,庭院上叶影交错,萧寒随着众人一并离开,并未发觉身后的女子正痴痴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女子面容清秀,眼神如柔水般清澈,她穿的一身青蓝色缎裳,夜已起风,她披着披肩,站在长廊里,看着萧寒一点一点的离去。
“月儿,你在这作甚?”钱太守站在女子的身后道了一句,
“父亲明知故问。”钱寒月道
“他已有未婚妻了。”
钱寒月一怔,“这不可能,之前京城比赛,并未打听到他已经定亲的消息,怎会有未婚妻?”
“女方是他父亲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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