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其他们门派的人,岂会如此轻易放手?
这狗日的郑先行,是趁机将所有人的怒火全部烧到了他正一门的手上。
也是在提醒其他人,他正一门才是最大的威胁。
果不其然,当郑先行话音刚落,其他门派的目光纷纷看了过来。
这些目光中,诸多警惕神色。
在他们眼里,正一门俨然是最大的竞争对手。
想染指盟主之位,必须要先将正一门踢出局。
一时间,各大门派那些负责人眼神都逐渐变了,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谁都很清楚,就在前天晚上,正一门的首席大弟子,也是陆长兴的亲儿子,陆川遇刺身亡了。
这对于正一门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那陆川算得上是正一门新一代的领军人,结果突然遇刺。
对正一门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而这个时候,若是落井下石,的确有机会将正一门排除在外。
若是正一门被剔除了,其他门派再联手争夺这盟主之位,似乎也容易的多了……
想到这里,不远处,几大门派的负责人突然眼神对上。
一时间,几人都看到了对方眼神中的意思。
一拍即合!
整个会场,突然像是完全安静来了一般。
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了许久的陆长兴,目光瞥了一眼那几大门派的负责人。
脸色很难看。
心中暴怒不已。
他哪里能不清楚,这些人的心里想着什么?
想将他正一门剔除出去?
做梦!
这江湖,终究还是他正一门说了算!
沉默了许久,陆长兴缓缓开口。
“自古规矩不能破,这盟主之位,向来是在武林大会上能力出众者方可。若是草率仅凭几人之词便决定,未免有些太过于草率,也无法让所有人信服。”
陆长兴看了郑先行一看,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
这朱雀堡的堡主多次与他正一门作对,这个仇,日后必定要报!
“在商议盟主之前,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需要考虑……”
陆长兴缓缓开口:“想成为盟主,首先要从武林大会上赢的第一。其次,还必须要有象征着盟主身份地位的吊坠……如今这吊坠下落不明。在没有吊坠之前,恐怕……这盟主无论是选谁,都难以让人信服!”
此话一出,其他人顿时觉得很有道理。
对啊!
武林盟主,当然是还需要象征着盟主身份的吊坠啊!
可问题是……吊坠在哪?
那李盟主身受重伤,下落不明。
这吊坠也失踪了。
这上哪里去找?
就在众人思考议论的时候,陆长兴的目光,缓缓转移到了二楼的某处阁楼。
下一秒,他眼神中似乎浮现出一丝冷笑,缓缓开口:“杨楼主,你可知晓这盟主吊坠……如今在何方?”
……
李北风原本坐在二楼,安安静静的吃瓜。
听着各大门派之间的恩怨,看着各大门派的弟子为了利益撕的天翻地覆。
没想到这看上去和睦的各大门派之间,原来也早已经积怨颇深。
恐怕若是没有朝廷的干涉,这些人应该是会打的天翻地覆也未尝不可。
这倒是让李北风涨了不少见识,这一场江湖大会,也让他记住了不少的人。
不过,就在李北风安安静静吃瓜的时候,突然就感觉到了一道不善的目光。
等他注意到的时候,才瞧见陆长兴已经看了过来。
当时觉得有些不妙,果不其然,陆长兴突然就开口了。
他这一开口,便将所有矛盾全部都转移了过来。
那原本还在议论纷纷的众人,目光突然一齐看了过来。
很快,当看到如意楼的人时,不少人突然恍然大悟。
“对啊,这如意楼昔日是跟随在盟主身边的人……她们会不会知道盟主吊坠的下落?”
“不好说,指不定盟主吊坠就在她们手上!”
“对,赶紧让她们交出来……”
“……”
杨瑜的脸色突然便的很是阴沉,难看。
她远远的盯着陆长兴,眼神中满是冷意。
她怎么能不知道,这是陆长兴转移矛盾的方法?
他这是将所有的矛盾,全部都转移到了她如意楼身上来。
此刻,听着楼下众人议论纷纷,杨瑜始终沉默。
而听到这一切的李北风,诧异的回头看了杨瑜一下。
想为什么,想了想,又忍住了。
而此时,台上的郑先行目光也看向了杨瑜,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什么。
紧接着,他轻声开口:“我倒是忘了,原来如意楼的杨楼主今日你也来了!”
“我之前听说,杨楼主您可是盟主身边的亲信……那么,杨楼主可否知道那盟主吊坠的下落?”
杨瑜目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冷声道:“盟主从未将吊坠展示过,我也不知道盟主的吊坠在何方?”
虽然她解释了,但很明显,这个理由说服不了大家。
“众人皆知,你如意楼跟盟主交好。那盟主吊坠,盟主自然不可能随身携带。那么,便只能交由身边的亲信保管……”
这个时候,一旁的黎云也开口了,他眯着眼睛:“难道,杨楼主当真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
杨瑜冷冷的看着他:“你是想说,盟主吊坠在我这里,我故意将它藏了起来?”
“杨楼主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黎云摇头。
不过,嘴上说着不是这个意思。
但他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显然,他就是这个意思!
“众人皆知,你如意楼跟盟主交好。那盟主吊坠,盟主自然不可能随身携带。那么,便只能交由身边的亲信保管……”
这个时候,一旁的黎云也开口了,他眯着眼睛:“难道,杨楼主当真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
杨瑜冷冷的看着他:“你是想说,盟主吊坠在我这里,我故意将它藏了起来?”
“杨楼主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黎云摇头。
不过,嘴上说着不是这个意思。
但他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
显然,他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