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啰哩啰嗦,老子就他马连你衣服都撕个稀烂。
不扭断你脖子,扭断两只手、两只脚,这总可以吧?”
木婉清小腿有伤行动不便,又杀不得南海鳄神,心中已存死志,只是遗憾未能再见那寻欢作乐的如玉公子一面。
南海鳄神见木婉清不愿摘下面纱,“嘿”一声伸出鸡爪般的五指,便去抓木婉清面纱。
木婉清抬起手臂便“朴朴朴”射出三只短箭。
三支短箭一齐射中南海鳄神小腹,却又一齐落在地上,似乎是在衣内传了什么护身皮甲。
木婉清又一掀衣袖,射出三支毒箭,这毒箭虽不能见血封喉,却也极为难缠。
木婉清等闲都不会用上这最后的保命手段。
那三支毒箭一射面门,二射胸膛。
射向胸膛两支又是应声跌落地面,而向着面门的一箭却被南海鳄神一指弹飞。
木婉清不愿受辱,抽出长剑便往自己颈中抹去。
李不言手中早已掐着剑气,本要出手相救,却见南海鳄神动作不慢,一把抢过木婉清长剑掷在地下。
南海鳄神嘿嘿两声冷笑,说道:“我的规矩,只是不杀无力还手之人,你射我六箭,那是向我先动手了。
我要先看看你的脸蛋,再取你小命。
这是你自己先动手的,可怪不得我坏了规矩。”
木婉清咬紧了牙关,却又不甘心如此死去。
有勇气自杀一次的人,却不一定有勇气自杀第二次。
想到今日终要受辱与南海鳄神,木婉清心中又浮起了李不言的身影。
想到那个男人,木婉清心中又升起了一些希望。
如果是那个男人的话,南海鳄神一定不是对手。
木婉清还没有见过有哪个男人,只是随口指点,就让自己能够力抗数十位好手。
此后回忆当日一战,更是让木婉清武功大进。
“你要看我面貌,还得先问过我丈夫!”
南海鳄神奇道:“你竟然已嫁了人?你丈夫是谁?”
木婉清道:“我曾立下毒誓,若有哪一个男人见了我的面貌,我如不杀他,便要嫁他。
那人见了我的面貌,我不愿杀他,自然只能嫁他。”
李不言还在迷惑怎么没看到段誉呢,就听木婉清自爆已为人妇,忽而觉得自己是不是把原着记差了。
这个时候木婉清已经和段誉私定终身了么?
可段誉去哪儿了呢?
却说木婉清本是一时权宜之计,甚至李不言都不算真正看到了木婉清的面貌。
可在说出这番话时,木婉清心中竟无多少抵触。
念及此处,木婉清心想:今日若能生离此地,即便不是真个嫁你段寻欢,也绝不会再让其他男子看到自己的面貌。
南海鳄神啧啧数声,点头应道:“是极是极,你那丈夫如今身在何处?
我这就去问他同不同意,他若不愿,老子便咔嚓拧断他的脖子。”
“我丈夫便是大理段寻欢,你若想寻死,自去便是!”
且不说南海鳄神听到这句话如何疯癫,非要证明自己如何一招扭断段寻欢的脖子。
便是偷听墙角的李不言也是一脸懵比,这个段寻欢是谁啊?
时隔月余,李不言早就忘记了当初苏州城外的保命小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