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江水演武的铁军,是完全不同的。
李世民想要的,是李不言演示中的那种铁军,甚至更强。
答案在风后奇书中,李世民找到了它。
风后奇书包罗万象,不但有武道修炼之术,也有天文地理,奇门遁甲之术。
其中军势阵法,也多有涉及。
其中便有一种阵法,极为适合李世民的玄甲军。
此阵名为列山阵,乃是一门能够调动天地灵气,加持军阵的阵法。
但李世民看中的并非是列山阵的这个效果。
列山阵听起来是个防守之阵,似乎属于土相阵法,可实际上,这却是一门五行属金,攻守兼备的阵法。
军士在列阵训练时,便可吸收金相灵气来强化自身,等若是一门上乘的五行协同功法。
越多人修炼,则修炼的效果越好。
再配上李世民记下来的刀法,等这支玄甲军出山时,定会让天下侧目。
李世民在太原练兵,没有高调的参与到李渊的造反大业中。
而被宁道奇打落水中的李不言,在漂浮了一段路之后,也恢复了自己的本相,重新上岸。
原本想去长安,这就又没去成。
兜兜转转,李不言也不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
附近兵荒马乱,时不时便有小股军队厮杀。
李不言远远看了看,终于知道这是王世充带领的隋兵与蒲山营的兵马厮杀。
这蒲山营就是蒲山公李密的亲信,领军与王世充对阵的则是徐世绩。
李密麾下有四大亲信,王伯当,祖君彦,沈落雁以及徐世绩。
除了王伯当只配为将之外,祖君彦与沈落雁都有筹划战局之能。
而徐世绩则更为厉害,此人有帅才。
不过祖君彦已经死于“余九”之手,如今李密麾下也是少了祖君彦这个可靠的军师。
余下沈落雁镇守荥阳,王伯当与徐世绩则率军在外。
王世充颇有统兵之能,隋军又声势浩大,即便徐世绩手段更加高明,战场上亦未真正分出胜负来。
不过隋兵逃兵日多,这些从正面战场上溃败下来的败军,往往比匪徒更甚。
兴洛仓附近十室九空,百姓民不聊生。
李不言途经一处村落,恰好见到一支隋兵正在抢掠百姓。
这些败军毫无人性可言,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李不言抵达时,村中村民已几乎被杀了个干净。
李不言抬手便送了这几位隋兵上路,耳边又传来女子的惊呼声。
寻声走去,便见一个军官似的隋兵带着几名亲信,正在凌辱一位妙龄少女。
那少女虽然打扮的普通,一身粗布麻衣,可难掩其绝色,也难怪这些隋兵会想要干点什么了。
妙龄少女的麻衣已被撕破,半遮半掩的挂在身上,香肩微露,隐约还能看到青色的亵衣。
见到李不言出现,那妙龄女子反抗的更加剧烈,每每在千钧一发之际躲开隋兵的咸猪手。
但无可避免的,身上的麻衣又破损的更加严重了。
甚至连鞋都掉了一只,露出白洁的玉足来。
“小娘子,继续跑,你越反抗,我就越兴奋,哈哈哈!”
隋兵军官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身边的狗腿子则在看见李不言后,立刻走了过来。
也许是看出李不言并不好惹,这几位隋兵没有直接动手,而是警告道:
“朝廷剿匪,闲杂人等立即离开!”
李不言沉默不语。
那边妙龄少女叫的声音忽然无力起来,似乎已经快要把力气用尽了。
隋兵军官一把抓住了妙龄少女的腿,在妙龄少女的努力挣扎下,撕下半截裤腿管。
李不言就这么直直的看着那妙龄少女,半点没有出手的意思。
这女人一身武功高深莫测,虽然不如宋缺,宁道奇这般级数,但亦是江湖之中有数的高手。
至少比起杜伏威之流,还要强上几分。
这样的一个女子,在荒村表演一波被害人的戏码,如果不是为了接近自己,李不言可以把头摘下来。
隋兵军官显然是没有发现妙龄少女身怀绝技,仍然在努力的葬送自己的小命。
而阻拦李不言的亲信们,见李不言即不说话,亦不离开,也逐渐不耐烦了起来。
“再不离开,就休怪老子的刀不长眼睛了!”
“你吵到我了。”
李不言只看了一眼那名隋兵,那名隋兵便感觉自己全身被利剑刺穿,眼前一黑,整个人便直挺挺倒了下去。
“老宋!老宋!”
另一个隋兵连忙去摇这个老宋,可惜老宋早已被李不言的剑意斩尽生机,又如何可能回应他人呢。
“你使的什么妖法!”
那隋兵颤抖着提刀便胡乱砍向了李不言,似乎这样能够为自己带来几分勇气。
李不言仍是一动不动,目光扫过,余下几名隋兵便如老宋一般当场断了生机。
那隋兵军官发觉事情不对,十分扫兴的丢下了妙龄少女,抽出配剑朝李不言走了过来。
“该死的东西,竟然敢……”
话没说完,一只玉手按在隋兵军官后背心,直接震断了隋兵军官的心脉。
“公子是如何看出小女子有问题的?”
绾绾赤足走向李不言,一手提着半截布条,一手掩在胸口,却完全无法遮挡快成破布条的麻衣下露出的春光。
李不言才不想顺着绾绾的话走,稍显不耐烦的问道:“你是谁?”
绾绾知道自己的计策已被看破,再隐藏身份也是无用,干脆如实相告道:“阴癸派绾绾,见过公子。”
“阴癸派,找本座何事?”
绾绾有些意外,从李不言的口中,完全感受不到一点惊讶,仿佛这个阴癸派和什么竹花帮之类的三流门派一样。
“公子莫非没有听说过阴癸派?”
绾绾自然不信李不言没有听说过,但这不妨碍绾绾再问一遍。
“听过如何,未听过又如何?”
“公子如此说来,也太令人伤心了。”
绾绾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绾绾仰慕公子多时,早想与公子更近一步呢。”
绾绾的样貌本就是绝色,又故意做出一副柔弱的模样,配合被撕成布条条的麻衣,实在是让人小腹火起。
但李不言显然不在此列。
“你自何时起仰慕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