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太阳高高挂起,秋生骑着自行车,按着铃铛,发出“铃,铃,铃”的响声。
他今天比以往来的晚多了。
骑行到义庄门前,下来扶着自行车,脚步漂浮无力,眼睛冒着浓浓的黑眼圈,表现出一副空虚的模样。
但一副春风得意的表情,很明显的可以看出,他昨晚定是用力过猛。
秋生推开义庄的大门,却没有见到往昔熟悉的场景,院子里没有出现他师傅和文才的身影。他随即将目光看向师傅的房间,顿时住了神。
只见他师傅的房门虽然紧闭着,但门上的玻璃全部被砸碎,房门也是被砸得稀巴烂,门口还堆着一地的石头。
随后他又摇头露出一副奸笑,心想:这下文才惨了。
根据以往的经验,现在已经九点多了,太阳都老高。如果文才犯错的话,他师傅一般会把文才带到后院,或者练功房惩罚。
秋生把自行车停好,脸上的奸笑就没有减弱过,猫着身子朝着义庄后院走去。但是,等他来到后院,却发现后面空无一人。
这时,他不禁收起奸笑,忍不住皱起眉头,心想:难道在练功房?可随后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想。他来后院的时候,是经过练功房的,也朝里面看了一眼,没有听到里面有响动。
秋生没有发现师傅和文才身影,不过他又不认为他们这个点会还在睡觉,就在义庄其它地方找了起来。
一圈下来,结果还是没有找到他们的踪影。
不过,秋生最终经过文才房间想给师傅门口收拾时,听到房间里面传来呼噜声。他不禁皱眉,这个点文才怎么还在睡觉,师傅不叫醒他来吗?
但他没有多想,眼神飘向师傅门口,心里还有一丝小窃喜,小声念道:“看来文才昨晚做的过火了,彻底惹怒了师傅。”
既然文才都还在睡觉,不出意外师傅肯定也在睡觉。
秋生没有想去验证猜想如何,带着愉悦的心情,把九叔门口石、木屑、玻璃片这些处理好,然后到祖师祠给给位祖师上柱香,又到停尸房在每具棺材上了柱香。
他做完这些,开始了每日的课程。来到练功房,扎了半个小时的马步,随后又练了半个小时的功法,再然后开始练习画符咒。
秋生估摸着时间快到中午,师傅他们也该起来了,就放下画笔,走出了练功房。
不过,他来到前院时,在院子里没有见到师傅和文才踪影。这个点还在睡觉,秋生顿时一脸的疑惑。
他知道文才没事可能会睡到这么晚,但师傅没事一定不会睡到这么晚,这昨晚肯定是出了事情。
秋生带着疑惑,走向了文才的房间,打算叫醒他问一下情况。
他没有敲门,直接破门而入。一进入,就闻到一股浓浓的汗臭味,只见文才穿着衣服,鞋子也没有脱,一身脏兮兮的躺在床上,发出呼噜声呼呼大睡。
文才虽然懒,但不会懒成这样。
秋生着急的快速走到文才身边,严肃仔细的观察文才身体情况,见没事才放心低语道:“还好,还好,没受伤。”
不过见文才这么劳累,秋生也不好意思叫醒他。他带着困惑来到九叔房间,入眼一看,果然师傅的状态和文才差不多。
鞋子没脱,身上穿着的道袍也没有托。
但他没有看到任老爷,任老爷在床的最里面,被床帘和九叔挡住。
秋生站在门口不禁疑惑,难道昨晚这里找到邪物袭击?他拍了拍的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头脑更加清晰,但思来想去也只有邪物来袭,才会让九叔累成这样。
秋生同样没有去叫醒九叔,而是关好房门退出房间。他来到院子里,仔细而又认真的观察打量院子,想要找出昨晚打斗的痕迹。
但他几番观察,发现除师傅房门有异常,其它地方完全没有异常。
就这样,带着浓浓的疑惑,走进了厨房。
······
下午时分,睡了一早上的九叔终于醒了。
他睁开模糊的双眼,看到躺在自己身边的是任老爷,猛地一起身,随后才拍额头自语道:“睡的迷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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