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的。
“那是什么?”一名武师道,众人闻言下意识驻足。
附近区域的黑雾淡化了不少,已经能够看到数百丈外的景物了。
在他们前方五百丈处,滚滚黑气凝聚在一起,二十多丈高的样子,好似一座黑色的小山,其内有诡异波动散出,骤一感受之下,立刻让人心胆俱寒,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大家不要妄动,黑气中可能藏着一件了不得的东西。”慕容丰年双目闪烁,低沉说道。
“就是现在!”杜凡趁着一干人凝神之际,肩头一晃,就要闪电般射出。
“杜道友。”忽然,慕容丰年转过身来,喊了一声。
杜凡刚要奔出,闻言顿时吓了一大跳,脸色发白,心脏怦怦跳动,生生止住了动作。
“不会被发现了吧。”杜凡心中打鼓,思绪百转。
不过好在此地昏暗,他神色间的异样不是太显眼,还有几分辩驳的余地。
“杜道友,你神识之力强大,帮我等探查一下黑气中到底有何物?”慕容丰年十分客气。
这句话一出,杜凡先是一怔,随即长吐口气,原来是他多虑了,对方另有事情。
眼看其他人也都望来,杜凡内心一叹,自然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跑路,心中骂了一句晦气之后,便分出一缕神念,往黑气中一探而去。
“嗯?”杜凡和谭溪同时发出一声轻咦,神念透过黑气,他们看到了一樽石棺,通体漆黑,晶莹如玉,正常大小,平躺在地面上,散发出丝丝阴寒,似乎还有某种莫名的规则之力,可与大道产生共鸣,一看就是非同凡响之物。
“啊……”杜凡发出一声惨叫,满地打滚,谭溪也是一声闷哼,极为痛苦的样子。
方才,他二人神念透过石棺,打算再进一步的时候,却被一股异常可怕的波动侵蚀,直通灵魂,在这一刻,他们感觉三魂七魄都要分崩离析了。
目睹此景,众人惊悚。
过了好半晌,杜凡才恢复过来,衣衫已经被冷汗浸透,他立刻散出一缕神念,将自己里里外外的扫视了一番,发现只是神识凭空消失了三成之多,其他倒是一切如常。
可即便如此,也有些不可思议,神识瞬间抹去三分之一,足够吓死人了。
谭溪那里,似乎也有影响,魂魄有了些许的暗淡。
“杜道友,你没事吧,里面有什么?”慕容丰年走来,将杜凡扶起。
“黑气中包裹着一口棺材,晚辈再想进一步探查的时候,却遭到了莫名波动的攻击,太诡异与强大了。”杜凡喘着粗气,心有余悸的说道。
“棺材,还能攻击……难道里面有人?葬的是谁?”众人闻言一惊,瞬间,所有人的脑海中都升起了这个疑惑,同时感到一阵心惊。
“诸位怎么看?”沉默片刻,慕容丰年沉声道。
“我等此行的收获不小,没有必要冒险。”一名武师道。
“就算有些风险,我们十五名武师站在这里,还有什么好怕的?”另一人持反对意见。
“还是谨慎为妙。”
“这里面明显存放一个了不得的宝物,我们都已经走到这里了,难道就此错过?”
一干武师相继开口,纷纷说出自己的想法,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没有定论。
“里面有一头大凶,修为深不可测,即便是我也看不透,它并没有真正死亡,这樽石棺应该是一件至宝,将那头生灵封印在此。”杜凡惊魂未定之时,谭溪虚弱的意念传出。
“修为深不可测的大凶……”杜凡一听“大凶”二字,心中一凛,能被谭溪如此称呼的生灵,那将是一个怎样的可怕存在?
旋即,他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传音道:“对了,谭前辈,你没事吧?”
“魂魄受到了一些损伤,不过没事,这里阴鬼气浓郁,很快便可恢复。”谭溪道。
“如果他们将这头生灵放出,岂不是会出大问题。”杜凡有些担心。
“就凭他们?”谭溪冷笑,讥讽之意十分明显,道:“放心吧,能将那头大凶镇封的宝物,岂是一干武师可以打开的,就算问天老祖亲至,都未必能做到。”
“问天老祖不是化神期存在么,难道说,这头大凶和这樽石棺的等阶,已经超过了……”杜凡倏地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露出难以置信之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