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可是眼下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都听陛下的。”甄真不露神色。
凤瀚昭看甄真思忖了才回答,也明白了她的心思,淡笑着:“那明日便下旨。”
甄真点点头,还是有些害羞,不敢直视凤瀚昭的眼,只能左顾右盼。
嗯?这外间好像少了什么?
原来摆在外间榻上的薄被子不见了。
甄真走到红云旁,耳语了几句,红云带着喜色,去而复返,进了内室,片刻出来,给了甄真一个搞定的表情。
夜渐渐深了,甄真走到角落,灭了一盏灯,又朝侍女们摆摆手,红云带着人退了下去。
凤瀚昭放下手中的笔,收好折子,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人慢慢悠悠的灭了一盏又一盏灯,最后只留下他案几上最后一盏铜灯。一灯如豆,映红了两张相爱的脸。
凤瀚昭只见甄真一双黑亮的眸子瞧着自己,盈盈若水,分明什么都没有说,却又明明白白的在邀约。甄真拉起他的左手,凤瀚昭趁势起身,跟着她走向内室。
甄真前面走着,忽然觉得有些吃力,回头一看,凤瀚昭笑得嘴角高高翘起,他竟是故意向后坠去拽着她。甄真嗔怒着用美目剜了他一眼,松开了手:“不愿意么?”
凤瀚昭有刹那得后悔,以为自己玩笑开大了,连忙否认:“没有。”
却见甄真纤纤玉指伸过来钩住了他得腰带,轻轻得唤了声:“昭哥哥……”
好似刹那间饮下了醇厚得美酒,凤瀚昭全身一阵酥软,好像魂儿也被那指头勾住了。脚下踩着云朵一般走到内室里,只点着两支高高的红烛,原来这就是她叫红云布置的。
甄真也看到床榻上已经换上了一支双人长枕,铺开的被子也不是她那绣着牡丹的,而是一对并蒂莲。这是凤瀚昭让人在他们月下赏花时换的。
看来两人想到一块儿去了。
心动不如行动,还是凤瀚昭的执行力更甚一筹。
甄真刚要转身,却已落入一个怀抱,又被呼地一下拦腰抱起,她压下惊异,没喊出声,只是急忙攀住他的脖子。
他在她的脸上落下一吻,柔声道:“不怕。”脚下毫不迟疑,大步上前,将她温柔的放到并蒂莲上。带着灼热的呼吸在她耳边轻声细语:“我轻轻的,疼,便唤我。”
第二天一早,凤瀚昭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却见身前的人儿挪动了一下身子,脸转向他,睁开眼,懒洋洋说了一个字:“早。”
像话本子里能勾走人魂魄的精灵。
凤瀚昭怜惜她承欢再多怕是承受不住,飞也似的下地去了净房。
留下甄真独自一人,还有些发懵,看清凤瀚昭的身形,她很快眉眼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昨天终于把凤瀚昭给睡了。
完美。
然后她才意识到今天醒来的时间很正常。
只是她和凤瀚昭都没有意识到,他们俩昨晚做了一样的梦。只是醒来便不留痕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