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返程,路过郧西,正要朝长安这边走呢!”
海棠挑挑眉:“我记得哥哥当初打听过,金鑫一家是往郧阳去了?不知道林侍卫此行去郧阳,是怎么把差事办完了的?”
海礁笑笑:“反正那地方山贼乱匪多得很,死个把人也是寻常事,做得干净一些,恐怕连官府都不会起疑心。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否斩草除根了,会不会留下一两个孩子,过后无力谋生,又跑回来找小金求助。”
“金家二房的人应该不敢吧?”海棠道,“他们家如今在长安城里也不是没有人,可平日里也不见他们拍金大哥家的门,想来也是懂事了许多,知道不该来自讨没趣。”
海礁却道:“先前他们上门来,小金还有可能会心软。如今金家有了麻尚仪管事,就算小金心软,麻尚仪也不会允许闲杂人等上门打扰他读书的。金家二房的人想要再从小金身上谋什么好处,只会比从前难一百倍,还不如做梦比较快!”
海棠想了想:“我记得金淼好象是判了流放吧?不知道林侍卫他们会不会对他下手?”
海礁觉得应该是会的,但不一定是林侍卫出手:“流放路上诸多艰辛,犯人身体撑不住,死在途中,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押送的官差随便就能办到,何必非得让宫里来的人千里迢迢赶过去?那也太过劳师动众了,反倒容易引人起疑心。要知道,西去边城这条路,平日甚是荒凉,一般百姓商人都很少走,多出几骑军士,沿途卫所都不会忽略过去的。若有更好更隐蔽的灭口方式,何必多费事呢?”
海棠点头,又压低声音:“那剩下的金家二老太太呢?还有那位金大姑,她们看似被家人抛弃了,但也知道不少当年的旧事。难道麻尚仪就没打算做什么?”
海礁也小声回答她:“前儿我听小金提起过,道是金二老太太在牢里病得很重,金大姑天天去照顾她,自己都快累病了,可为了养活自己,又要挤出时间去干活挣银子,连与人相亲的时间都抽不出来,更别说是嫁人了。这金大姑也曾求小金伸把手,因为上门时被麻尚仪拦了,只得去找周小见苦苦哀求。周小见给小金传了话,小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给了她十两银子,接济一番。
“有了这十两银子,金大姑总算能喘口气了,不需要每日为生计奔波。可她租的屋子也快到期了,因她拒了房东提议的相亲人选,房东心里记恨,已明说不会再把屋子租给她,她还得考虑自己将来的住处问题,要烦心的事还多着呢,根本不是十两银子能解决的。金二老太太听说也只是在熬时间罢了,等她一死,后事也需要花银子。那时金大姑又该何去何从?”
真的吗?听起来还挺令人心情愉快的。
海棠忙道:“金大哥能不记前嫌,接济金大姑银子,外人知道了,肯定会夸他宽仁的。只是不知道,金二老太太死后,他是否需要帮忙操持后事?要戴孝吗?金大姑又该如何安排?但愿别因为她们,影响到金大哥的名声才好。”
海礁若有所思:“小妹说得不错。我们是该提前考虑起来了。回头我得提醒小金一声,千万别为了几个仇家,损了自己的名声。他将来是要考科举的!”
dengbidmxswqqxswyifan
shuyueepzwqqwxwxsguan
xs007zhuikereadw23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