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痕宽十米深一米蔓延千丈一望无际。
正是此剑,劈碎了城墙。
丝丝缕缕的凶煞之气时隔三十年仍未散去,煞气从剑痕中飘出,呈灰色气流如有实质。
此一幕让陆铭沉默良久。
“非人力所能为。”
后毫不迟疑迈步向前。
目标,正是被这一剑劈碎的城墙残垣!
因为那里,煞气最浓。
……
英方走了。
昂首阔步的离开了虎啸营,途中虎啸猛士怒目圆瞪,却无一人胆敢对英方拔剑。
直到英方走后,整个虎啸营却宛如被阴云包裹,气氛压抑沉默。
几个时辰后,便有流言传播开来。
“听说了么?那血煞营营主送给了大当家一颗气血丹,送给二当家一颗祛毒丹。”
“还有这等好事!?那血煞营营主为何能如此大方!?”
“好事!?这是天大的祸事!人家摆明了使出二桃杀三士的毒计!我虎啸营今天危矣啊!”
“我倒是觉得不至于……有了气血丹和祛毒丹,不还得需要六品真功么?没有六品真功,即便两丹齐聚也破不了六品,大当家和二当家不至于为了这两颗丹药内讧吧?”
“……那血煞营营主好像也有六品真功……”
“扯淡,有气血丹祛毒丹和六品真功,他自己不用送到咱这来?这不是脑子有坑么?”
“……”
“大当家和二当家怎么说?”
“什么也没说,两位当家的直接回了家,到现在也未出门……”
……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石寒山打开了门。
眼前熟悉的身影让石寒山沉默着,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倒是匡飞虎洒脱一笑,举了举被拎在手上的酒坛。
“喝点?”
石寒山脸上亦挤出一丝笑意。
“那就喝点。”
“不醉不归。”
“嗯,不醉不归!”
匡飞虎走入石寒山的小院,自有下人布上了桌子冷盘。
“咣”的一声。
酒坛被摆上了桌,匡飞虎打开酒封,浓郁的酒香气便散播开来。
石寒山目光一亮。
“老叔,你咋把这坛子酒拿来了呢?”
匡飞虎朗声一笑:“酒这东西,该喝就喝,藏起来有个屁用。”
酒,乃是石寒山最爱的苦艾酒。
此酒极烈后劲十足,酒量不错的汉子喝上一碗便能倒头便睡,实乃麻痹神经之良物。
而今日匡飞虎拿出的这坛酒,更是大有说法。
此乃虎啸营来大凉山时,便带来封存的酒。
酝酿了二十年,端是击中了石寒山的馋虫。
两碗酒被倒好。
匡飞虎豪气举杯,朗声高喝:“饮胜!”
“饮胜!”
两人皆是一饮而尽。
后,便再无话可说了……
两人一语不发的夹着菜,沉默着。
直到匡飞虎轻声开口。
“寒山。”
“嗯。”
“是兄弟么?”
“是!是比黄金还重的兄弟!”
“嗯。”说着,匡飞虎深深吸了口气,再看向石寒山,道:“既是兄弟,那大哥我就有话说了。”
“大哥你说。”
“我要那枚祛毒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