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薛停云究竟身在何处,北羽思索了片刻还是决定不问。
血蛊被北疏阳和北泰清用来操纵门人,甚至用到了掌门身上,无论如何都是天山之耻。而薛停云的立场很微妙,此时获得了解蛊之法却选择不向天山公开也是情有可原,所以他还是暂时将这件事放到一边比较好。
北羽于是问道:“那林姑娘此次前来,可是要执行掌门之前所定的计划?”
林鹿栖点头道:“不错,我这就要召见温曜。”
北羽道:“林姑娘见温曜时,老朽可否留下?”
林鹿栖道:“嗯,我本有此意,长老在此一同商量,也可稳妥些。”
温曜很快赶到,身上穿的依然是操练天山卫所着的软甲。
林鹿栖见过温旻,觉得温旻与温曜长得很像,都是眉目俊朗的高挑青年,但气质却截然不同。温曜天然带着习武之人的冷毅,此时面容也十分严肃。
林鹿栖出示了天山令道:“天山卫长温曜,见令如见掌门。掌门血蛊方解,在外休养,命我持天山令参与峤山一战。此次奇袭,我不欲掌权,天山卫由温卫长全权指挥,但我会全程跟随。”
温曜惊讶也好,不悦也好,林鹿栖都做好了准备,却没料到他竟恭敬行了一礼道:“林姑娘与掌门携手平定仙界,那是何等功绩,林姑娘不必自谦,但若林姑娘将指挥之权交予卑职,卑职也定当竭尽全力,不辜负掌门与林姑娘的期望。”
“好,”林鹿栖心中涌起一阵感动,真诚地将温曜扶起道,“既然温卫长与我彼此信任,那我们这就和长老一同细商奇袭的每一环节。”
计划是薛停云早就做过的,到了即将执行的关头,便有许多细致的布置需要安排。
北羽道:“林姑娘,有一事,老朽须得如实相告。老朽早就怀疑北泰清与峤山私下联络,半年前天山险些倾覆也是因为北泰清默许峤山暗桩埋入天山。但与之相对的,峤山就会有为北泰清传递消息之人。天山处置北泰清的消息,由于天山之内肃清了暗桩,故而并未传到峤山,但老朽费了一番功夫冒充北泰清联络到了峤山的那个线人。”
林鹿栖的身子往前倾了几分:“当真?”
北羽颔首道:“确实如此,只是这种小人不可全信,老朽也只是借着他摸了摸峤山的其他暗线。”
温曜道:“往峤山安插天山的人也是掌门交代卑职的任务,不过时间尚短,至今只有三人潜入峤山,能发挥些用处的大概只有一人。”
林鹿栖思忖道:“够了,有这些人就够了。我们用北泰清的人来虚报天山的情况,暂时稳住乔若定,最关键的事由最近安排的人去做便可。这几日,那人可有来报峤山有任何异常?”
温曜道:“确有一事,卑职以为,用来做文章正合适。”
三人一番商议,便将天山内乱,掌门被下蛊之事传了过去。但与事实不同的是,下蛊与被囚之人成了二长老,而掌门也身受重伤,整个天山已落入大长老掌控。
除此之外,林鹿栖还秘密送出了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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