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因为雷府的面子才没有计较他。”
那人再道:“这两倒霉鬼遇到雷公子倒霉了,还提了陈月还大放厥词,可倒霉了!”
陆云野跟着发懵了,这王八蛋砸的可是自己的酒杯,同时旁人的窃窃私语他也一并听了进去。
山羊胡的汉子并非善茬,是出了名的欺软怕硬之辈,眼前这少年明显是富贵人家,但他却从未见过,这时胆子也硬气了起来,只要不是土霸王,寻常有几个钱的人家他还不放在眼里,再说了这一带他耍流氓还没怕谁!
山羊胡汉子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匕首,一手刺向少年郎的肋骨,却并非要害之处。
这雷猛横行霸道却也是有几把刷子,一个侧身后仰躲过这一招,反手提腿膝盖撞向山羊胡汉子小腹,山羊胡汉子匕首在掌间大回旋,刚刚朝上的刃口届时已经朝下侧划向雷猛的小腹,这变化的手法虽为稀疏平常,倒是出手偷袭令人十分不齿。
看戏的众人对雷猛深恶痛绝,巴不得他死了。一旁的陆云野则是自顾自得喝着茶品包子。
雷猛、山羊胡汉子抖了几个回合,忽然门外冲过来两名操刀侍卫,这两人是雷府给雷猛的贴身保护,一听到有打斗声则立刻冲了进来!
山羊胡汉子、瘦骨嶙峋汉子两人终究是市井流氓之辈,虽然会些下三滥的三脚猫功夫,长着刀疤脸、慈眉善目老护卫用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已经将他们打趴下。
那刀疤脸的护卫名为刀不平,慈眉善目的护卫名韩束。
刀不平道:“少爷打算怎么处理他们?”
雷猛蹲下来,嘲讽的捏住山羊胡的下颚,道:“老东西,怎么不嚣张了?”
山羊胡汉子顿时换了一副嘴角,支支吾吾道:“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少爷,小人该死,但求求少爷放过小人,小人上有老下有小,全靠我一人养活。”
雷猛扇了一巴掌山羊胡汉子,道:“你他娘的上有老下有小管我屁事?把地址给我,我送他们下去陪你如何?”
山羊胡汉子听得毛骨悚然,不停的磕头认错,届时旁人的指指点点被雷猛听了进去。
“嘿嘿,狗咬狗一嘴毛!”
“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个死了什么时候到雷猛?”
“这雷猛总算做了一件好事。”
雷猛怒的掀翻酒桌、不解气又朝着四周丢了菜碟、酒杯,就差把客栈掀了个底朝天,这客栈的老板人微言轻,不敢得罪雷府这只大老虎,只能任他砸东西。
这时,雷猛打闹之后,朝着山羊胡汉子、瘦骨嶙峋汉子笑眯眯的说道:“你们今天得多谢他们替你求情,是他们想让你活着,自己打自己一百巴掌!”
“是,是!”
客栈内尽是啪啪的打脸声,百八十掌过后,这两人已经不成人样,嘴巴红肿无比,甚至溢出了血丝。
雷猛心情大好,大摇大摆的走出客栈之时,陆云野喊道:“公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雷猛一回头,道:“忘了什么?你说说?”
诸人只觉得陆云野脑子有毛病,好不容易送走了这穷凶极恶之人,现在还提醒他忘了什么?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陆云野依旧一副风轻雨淡的喝着酒,道:“忘了赔我钱。”
雷猛一听,不禁哈哈大笑,他自活着二十年,还没有人敢跟他要赔钱,不过他也来了兴趣,道:“说吧,赔你什么钱,要多少?”
陆云野道:“一壶酒钱,外加洗衣服的钱!”
雷猛笑道:“我当是什么钱,是砸了你的酒,染了你的衣物。”
雷猛续道:“这都是小钱,但是你耽误本少爷时间,这笔钱如何赔?”
店小二过来扯了扯陆云野的衣物,道:“这位公子,这顿饭当是本客栈请你的,衣物也可赔偿,请你不要将事情闹大了。”
这雷猛使了一个眼色,那两人齐齐拔刀斩向陆云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