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
陈之航不解道:“不如什么?”
雷猛笑道:“不如,陈少爷帮我捡回来?”
未见陈之航有丝毫动作,却见漫月山庄的众多高手脸色微微难堪,雷猛叫陈之航帮他捡东西这不是明摆着羞辱漫月山庄的脸面?曾几何时,有几个敢这样直白?
熟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即便是卖命的死士也忍不住小声冷笑。
跟在陈之航身后的一中年男子忍不住道:”凭什么你自己丢的东西要让我家少爷去捡?难道你自己没长手还是你雷府的手腕比我们漫月山庄强?”
“就是,就是,我们漫月山庄虽然请你们来帮忙,但是却没有亏待你们,你们倒是趁机在我们背后捅刀子,真当我们我们曼漫月山庄没人?”
“不服就打一场,收拾东西滚蛋,我们漫月山庄不是没你们就救不了人,”
“少庄主,咱们漫月山庄有强敌,可咱们也不能丢了尊严。“
这两声话语落地,漫月山庄的众多高手呼声越来越高,大有一副与雷猛决一死战的趋势。
倘若在成都府传出如此笑话,漫月山庄百年罪人的名声都将落在他们这些护院高手身下,所谓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如此时刻更是他们表现忠心的时刻。
却说漫月山庄这边的人呼声高涨,但雷猛带来的那一批护卫也不是吃素货色,不屑的神色中带着几分讥讽。
雷猛嘴角泛着笑意,看着漫月山庄的那帮人愤愤不平,心中更是得意起来,这帮人越是骂的不可开交,传出去他雷猛名头就更盛,成都府人人都不敢惹的漫月山庄少庄主今日还不是为他鞍前马后?这成都府谁还敢瞧不,雷猛饶有兴趣的看着陈之航,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更是得意盎然。
陈之航强摄心神不为外界所扰,朗声道:“各位漫月山庄的兄弟,稍安勿躁,你们可能是误会了,雷二少爷其实是在验证我的诚意,临行时,各位兄弟应该也知道庄主嘱咐这次的行动要以雷二公子为首,但是大家也知道我陈之航年少轻狂、遇事不分轻重,漫月山庄又是盛名在外,雷二公子是担心我不听号令坏了此次的大事,故而以此来考验我一番,不说别的,单单是雷二公子宁愿舍身犯险为我漫月山庄,这份情谊就值得我陈之航报之以桃。”
陈之航上前捡起雷猛丢掉的干粮,送到雷猛的跟前。
雷猛脸上的笑意更盛,一招手呼出两坛美酒,朗声道:“各位,陈少庄主是何等人物,现在大家都所有目睹了吧,喝了酒,祝我们旗开得胜!”
陈之航的脸上也升起朗朗笑意,手拿起酒坛一饮为快。
陈之航眼中有股难以言明的怒气,但是自幼生在经商门户,漫月山庄一向奉承“以和为贵”处世,故而未让人看出。陈之航二十余年耳濡目染,即便是遭人羞辱仍是以大局为重,他身为漫月山庄的少庄主,知道漫月山庄的困境,也知道雷猛手中的部署图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