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又是怎么找到钟良生讨到药粗略的说了一遍。
张云逸连叹几声走到一处空地取出水囊,朝天大喊道:“岳兄弟,张某欠你的,无以回报,此地无酒,以清水代之,一路走好!”说罢,清水带酒敬之,沉默良久!
唐之轩道:“这么说,小兄弟你也是云天盟中人?”
陆云野道:“我并非云天盟中人,顺手而为之,如果拿臭道士果断给岳和尚一刀痛快,我绝不会插手此事,更不会趟这趟混水。”
唐之轩道:“不知小兄弟姓甚名谁,师承何处?不知能否引荐尊师,唐某并无它意,只是想见识见识是何等高人能培养出如此少年英才,想请令师指导一二!”
陆云野拱手还礼,道:“家师归隐山林五十载,不想为外人所知,打搅清净,恕不能奉告,还请唐掌门见谅!”
唐之轩略微惋惜道:“可惜可惜,我见你剑法与我玄元剑派似乎颇有渊源,刚刚为你推宫化血又见你我之间内力似乎同根同源,寻思着或许令师与我玄元剑派有莫大渊源或是我玄元剑派哪一位长老挚交。”
陆云野心头一颤,冷汗逐渐从掌心冒出,唐雪翎曾经就警告过他不要轻易在玄元剑派高手面前展示任何关于玄元剑派的招式,刚刚与赵元海、柳正交手中不知不觉便展示出玄元剑派剑理,还有那天罡三十六剑。不仅如此,张云逸作为绝世高手之一必然察觉到自己的章法与玄元剑派之间微妙的关系。
“哈哈,唐掌门谬赞了,家师不过一介山野村夫,怎会有机会与天下鼎鼎有名的玄元剑派有所交集,即便是有家师也未曾向我吐露过半句,那便是没有,家师在我临行之际句句嘱咐我不得透露他老人家的行踪,否则我这弟子不要也罢。我年少被弃养承蒙恩师不弃,不仅抚养我成人还传授我一身武功,我是万万不能违背他老人家一丝一毫,否则我不就成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了吗?还请唐掌门见谅。”
唐之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当真是可惜了,没能有机会一睹老先生风采。属实乃人生一大憾事。”
张云逸道:“小兄弟,不知你尊姓大名,既不方便透露令师名号,你的名号能否告知,张某欠你一个人请,此后有用的上的地方尽管开口。”
陆云野眼睛一转,心道:他们还是不死心想通过知道我的名字去打听我的来历,哈哈,我在江湖上无亲无故谁能知道我的来历?
陆云野千算万算算漏了方麻子!
“我姓陆单名一个言字!”
唐之轩笑道:“原是陆言小兄弟,我看你伤势不轻,依我看静养数个月最好,长则三个月,短则一月,不知道陆小兄弟可有去处,玄元剑派虽是简陋但能为小兄弟提供避雨之所,不知小兄弟意下如何?”
张云逸赞同道:“江湖恩怨是非多,小兄弟你独自在江湖行走且受了重伤不如随我一同上玄元剑派养伤也好有个照应。”
陆云野笑道:“多谢两位美意,我独来独往惯了,而且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