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野阴沉着脸,厉声道:“死我也要拉你们江南三狗熊垫背!”剑芒一闪整个人斜飞出,倏然长刺一剑。
刘正不退反进双掌化为爪法,三十六路擒拿手的功夫绕开陆云野的长剑直奔手腕而去,陆云野长剑撤回在掌间翻转几圈,招数未老,已然使出一招“沧海逆流”白粼粼如水波荡漾的剑芒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冰冷。
陆云野与柳正斗了六个回合,刘蒙、刘实已经赶到,一柄钢刀青光霍霍逼向陆云野下三路,一双枯瘦的肉掌如刀锋似鹰爪径直的落向陆云野的肩胛骨,三人合击,一出手便把陆云野周身各处要害笼罩。
风驰电掣之间,青光闪动,长剑倏然递出指向刘蒙的钢刀,不等招数用老,手腕一抖剑斜,使用一股“巧劲”剑锋牵引刘蒙的钢刀徐徐撞向刘实的双掌。刘蒙大惊,一股真气迸发而出,一脚踏碎瓦檐上的瓦片,钢刀摆脱陆云野剑锋的拉扯,兜了一圈,直斩陆云野的面门。
陆云野避险又闪五步,左手剑诀斜引,长剑疾刺刘蒙的咽喉,柳正眼光射出一道精光,陆云野此时后背大开,正是出手的大好时机,身体连着翻腾数圈,斜出一掌“冬凛”。
陆云野感觉到后背一股寒气正在逼近,脸色铁青,柳正在一掌阴险至极,若不回防自己势必会死在这一掌下。突然长剑一挥用力十足,身子微晃,重剑重击在刘蒙钢刀上使之偏离几寸,左手化拳三寸劲迸发而出。
“嘶”的一声,陆云野半边的衣袖已经落在刘蒙的钢刀上,小臂上一道浅淡的血痕溢出,就在这时借着与柳正对掌这股气劲,身子向后跃开一丈卸掉掌劲。
刘蒙大笑道:“哈哈,混小子,我们江南三雄联手了多少年,这期间的默契可是你能体会的?别说是你就是司徒南都不敢放话稳胜我们兄弟三人。”
刘实道:“束手就擒,我留你一个全尸。”
陆云野傲然道:“我堂堂陆家男儿,岂会向尔等鼠辈摇尾乞怜?一个打三个,输了也没有好丢脸。”
刘蒙道:“哈哈,小子,这么低阶的激将法就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三个打一个又如何?我们江南三雄联手纵横江湖多少年敢招惹我们就要做好被我们群殴的准备,再说了杀你了这里谁知道?”
陆云野讥讽道:“一群鼠辈,连单打独斗的气魄都没有,我陆云野死在你们的手上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柳正脸色冷峻道:“什么是耻辱?你涉足江湖才几年知道什么叫耻辱?这个江湖是武功说了算,是权势说了算。我的武功比你强、拳头比你硬,因为你背后的势力不敢杀你,这才叫耻辱,这才是江湖的险恶!和你说这么多也没有什么用,和一个死人说这么多就是浪费时间!”
陆云野道:“别用你那一套没用的东西忽悠我,你经历过的我未必没有经历过,我经历的你未必就经历过,少在我的面前倚老卖老,至少在我看来你这样的鼠辈是没有资格的!”
刘实喝道:“大哥,跟他废什么话,多说无益杀了他免得横生枝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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