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行坤的咽喉,喝道:“你放走了人,拿你的命抵偿。”王行坤早在他拔剑之时就留有准备,阙锋往胸前一横,尽数锁住了粱知剑招的攻势,手腕一斜阙锋反沿着剑脊平上削向粱知的面目。
粱知长剑一抖,剑身如同鲤鱼打挺抖了一个弧度,提身向左一压,踏出一步猛刺王行坤的小腿。“铮”的一声,两剑碰撞,只见王行坤将阙锋竖立在小腿之前挡住了长剑,膝盖一定,携着阙锋的重量反扑到粱知的身上。
粱知暗哼了一声,目呲欲裂,历声道:“王行坤,你这是要反了不成?连我都敢还手?你等着回到天山派掌门也保不了你。”
王行坤呸了一口,狠狠道:“王八老子出乌龟孙子,粱知你想杀我却不让我提剑招架?我去你奶奶的十八代祖宗,你那杂种儿子死的活该、罪有应得,没有天山派的做靠山,我王行坤早就想替天行道宰了那畜生。”
粱知怒道:“我先将你杀了再上报掌门,别以为仗着自己是承影六剑之一就为所欲为,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坨屎,我看掌门能拿我咋样,一起上。”
“三长老,什么事惹得你这么大动肝火?”不远处,五道身影正骑着良驹悠悠的靠近,说话之人正是承影六剑之一的元上,凤鸣剑主。
王行坤喜道:“大师哥,三师哥,这老玩意刚刚骂我们承影六剑是一坨屎,还杀杀我,是兄弟就给我砍他。”
皇埔明霄淡淡道:“三长老,行坤说的话,还请你解释解释。”
粱知怒道:“皇埔明霄,王行坤私自放走天山派的要犯,按门规当如何处置?我骂的是他,并非是整个承影六剑。”
承影六剑的威名在天山派乃至整个天山,比起他区区三长老的名头要厉害的多,而且皇埔明霄乃是天山派掌门坐下大弟子,未来整个天山派都将是他的掌控之地,他敢惹怒甚至杀了王行坤,但皇埔明霄是他不能也不敢也是惹不起的人物。
他杀了皇埔明霄,整个粱府都要承受天山派掌门的怒火,皇埔明霄杀了他,若是事出有因未必就会死。
王行坤不等皇埔明霄开口自行解释道:“大师哥,你别听那老东西唧唧歪歪,我放走的不是天山派的要犯,是这老玩意的私人仇恨,他的儿子觊觎别人媳妇的美色,被杀了,你评评理这人算不算天山派的要犯?大师哥要是说算,我当场就把阙锋给吃了。”
柳清吟咯咯笑道:“五师哥,你又在骗吃骗喝,杀三长老儿子那人是不是和你相识?”
王行坤憨笑道:“嘿嘿,果然还是六师妹懂我,那人就是咱们在寒梅宫遇到的那小子。”
元上眼神一飘,道:“什么?他来天山了?”
王行坤道:“三师哥,这小子也是个侠义中人,况且饮风剑我们已经取回,那小子挺合我我的胃口,哈哈,三师哥,你大人不记小人。”
元上哼了一声,道:“只要他不是寒梅宫的汉子,那什么都好说,上次是我大意了,正想找他再较量较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