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云野道:“啧啧,听大长老的意思,以前的事倒是我陆云野的错了?”
唐松道:“以前的事已经过去,谁是谁非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我同在屋檐之下,我们的目光应该放在玄元剑派的长远之计。”
陆云野心道:“这老东西怎么好像换了一副嘴脸?都开始跟我讲道理了?难不成是掌门跟他说了什么?不过毁爹娘遗物的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得到玄元剑派其他长老的认可,这个节骨眼上和老贼较劲,那就是和阿离过不去。”
“大长老言重了,我陆云野还是能识大体,懂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既然回了玄元剑派就知道该守门规。”
唐松笑道:“哈哈哈,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我起初还担心我们会因之前的不快而影响到我们的合作,如此一来,倒是我多虑了,陆云野,不不不,陆长老大人大量,玄元剑派大有可为。”
陆云野道:“我也以为大长老会对我以往的出言不逊铭记于心,看来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唐松道:“我们都太小看了对方,陆长老,既然你找萧长老有事,那我就不多加打扰,你们有事先聊。”
陆云野摆了摆手,道:“我此行就是像萧长老道谢,已经道了谢便没有留在这里的理由,大长老、萧长老,我先行告辞!”
实则,陆云野本想跟萧景远探讨剑法,与他分享自己剑法所学、所悟,但见到萧景远之后,他总觉得萧景远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一同专研剑法之事便随之消散。
萧景远眯着眼睛盯着竹林外,道:“义父,我们刚刚说的话,他似乎没有听到,也没有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
唐松冷笑道:“要是他听到了哪还有命活着离开,他没察觉最好,就是察觉了,我也不信玄元剑派上下有谁相信他的鬼话。”
萧景远续道:“义父,刚刚听你的话,你似乎十分赞成陆云野留在玄元剑派,你就不怕他和唐之轩越走越近,成为我们路上的绊脚石?”
唐松道:“唐之轩这个人我看着他长老,对他的性格我实在太了解了,此人重情重义,是一条顶天立地的汉子,但反过来,嫉恶如仇也是他最大的死穴,陆杰背负唐家三条人命,陆云野的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在玄元剑派得到他的重用。”
“而且.........”
唐松眼里闪过一丝狡猾的光。
“而且什么?”萧景远疑惑道。
“而且,我巴不得他和唐之轩越走越近,走的越近,唐之轩就死的更快,我们的计划也许就不用等上三年五载,你别忘了,陆云野现在还挂着神殿护法这个不清不楚的身份,只要我们利用得当,唐之轩还不是手到擒来?”
闻言,萧景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义父,既然如此,过几日商谈时我同意便是,不过陆云野突然折返、唐之轩对他照顾有加的原因,我们可得好好弄清楚,才能对症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