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她的心,反而让爷俩渐渐生疏,直至反目成仇。墨千城开始怀疑自己,自己究竟是为了墨月离好,还是为了一己私欲,自己守不住云峰这份基业要牺牲孙女的幸福。
咚咚咚!
墨千城忽然眼眶发红,使劲的朝上面的灵位磕头,像个孩子一样嚎啕大哭,哭声未绝,响彻云上宫。
竖日,一只信鸽从墨千城的手里放飞,飞向玄元剑派。
数日之后,玄元剑派。
唐松手提浇水壶在自家的小院倒腾,一只信鸽落在他窗沿下,唐松起身取下信鸽腿上的小纸条,只见上面写道:
唐兄,经我深思熟虑,月离与书怜的婚事尚有不妥之处,婚约自今日起解除,唐家送来的聘礼,我愿意三倍奉上,唐墨两家虽未能结成连理,但两家情谊永在,请恕老弟之罪。
落款处的名字赫然写着:墨千城。
唐松的脸顿时变得阴沉,他与墨千城相交多年,墨千城的笔迹他是再熟悉不过,绝无伪造的可能,而墨千城突然悔婚的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云峰遭逢劫难之后,墨千城性情大变!
“砰!”
窗沿的几根木料被唐松打的分崩离析:“墨千城,既然你无情那就休怪我无意,就墨月离那种货色满大街都是,你真就当成宝贝了,要不是我家怜儿喜欢的紧,你云峰的下场跟灵山派没有什么两样。”
“箭在铉上,墨月离嫁不嫁已经由不得你,你的心不能在一条船上,那就只有推你下河了。”
于是,唐松执笔回信,相约半个月之后在中州七星客栈一叙。
数日之后,云天盟神殿主殿,陆渊霆一如既往的跟司徒南下棋。
陆渊霆捏着黑子左右思索,道:“殿主的伤势碍不碍事?”
司徒南摇头,道:“小伤,已经不碍事。”
“对于陆云野,你怎么看?”
陆渊霆道:“他不想加入云天盟,就凭他还在玄元剑派,跟寒梅宫、云峰关系不清不楚,始终是我们的心腹大患。”
“我跟他对掌,我是动了杀心没有丝毫保留,但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能硬抗下来,还震伤我的心脉,此子成长太过迅速,此时不除,日后后患无穷,纵然圣子今日不提,我也有想法要把他抹杀。”
陆渊霆赞同道:“就怕他是下一个唐枫,殿主不知是否有了计划?”
“嗯,盟主那边派来信使,说是唐松跟墨千城在中州有约,命我暗中杀了墨千城。”
陆渊霆好奇道:“哦?竟有此事?前些日子才让我们放过墨千城一家老小,怎么这会又让我们动手?”
“盟主的意思,你应该知道我从来都是不过问缘由,不过倒是这个机会,我想到了栽赃嫁祸的妙计,用他们的刀斩杀陆云野,这比我们亲手斩杀陆云野精彩的多。”
陆渊霆疑惑道:“哦?不知殿主心中是何打算?”
“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