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一次浮出水面,苏姗姗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她吐出了一串水泡,吃力说道,“沈初夏,你今天是故意的,是吗?你想要怎么样?”
这样生死折腾着,冷与热交替着,对于生存的渴望到了极点,对于死亡的恐惧更让她几乎要晕死过去。她受不了了。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让你增长一些见识,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你一手遮天什么都能做的,要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暖暖心地善良,不会惩罚你,可是我不同,我天生就是为了惩罚你而生的,苏姗姗,你给我记住了,如果你胆敢再伤害暖暖,我让你掉下来一层皮。”沈初夏带着她向着岸边走去,眼角的余光扫过了宗政泽,一抹嘲讽浮现出来。
哼,宗政泽,待会儿看到你老婆赤裸裸躺在众人面前,你会做何感想呢?
“我求求你,不要这样让我上岸。”意识逐渐恢复了,苏姗姗捂住了胸前,低声哀求着。该死的,她就知道今天的遭遇都是因为那个贱人,果然没猜错。不,她怎么可以这么善罢甘休?
“哟,苏姗姗,没想到你还有廉耻之心啊?我以为做小三的女人早就把羞耻二字吃进肚子里了呢?不着急,我还没玩够呢。”沈初夏笑了笑,再次带着她潜入了水底。呵呵,从水下回到岸边,是不是更刺激?
啊!苏姗姗没来及惊叫,再次被水堵住了嘴。肚子已经灌的鼓鼓的,而她身上仅剩下的内衣也不知不觉中被扯掉了。
终于,她觉得自己真的死掉的时候,到了岸边。
几个等不及了的工作人员已经跳入了水中,可是透过清澈的水流,看着赤裸裸的身体,一个个转身上岸了。宗政泽的女人,谁敢碰啊?
沈初夏带着她浮出水面,喘息着看着周围的人,“哎,我说,怎么不接着?我撑着她连带着沉重的婚纱早就累死了,还要我托她上岸吗?”一句话解释了新娘为何全身一丝不挂的理由。
“快啊,拿衣服。”见状赶过来的李琳想要脱下自己的衣服,可身上只是一件连衣裙,没办法扒掉了苏振明身上的西装,扑了过来。
“所有男人全部转身。”宗政泽脸上有些疑惑,顾不得许多,大声呵斥着,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过来拉住了犹如死人一样的女人,立刻包裹住,抱起来飞快的向着楼内冲去。
众人只看到了他急匆匆的背影以及摇荡着的两条修长白皙的腿。
“等一下。”李琳追了上去,紧接是凌玉容,以及几个亲友。
“够着急的啊!”沈初夏趴在岸上,冲着这些背影呵呵一笑,脸上浮现处讥讽。哼,这就是抢夺人家男友做小三的下场。
“赶快上来吧,多亏了她,如果不是她的话,恐怕后果就不堪设想了,你想啊,我们中间女人会游泳并且敢下去救人的,恐怕没几个。”
“对,会游泳是一回事,可是救人是另一回事,在场的男人们更不敢下水了,是宗政泽的老婆,谁敢碰啊?”
“也是,谁能想到会出现这种事情呢?看来这桩婚姻不顺利,不知道怎么样了?有没有被淹死啊?今天的婚礼还继续下去吗?”
……
宾客们见状,彼此议论着,左右四顾着,不知道是该继续留下还是现在就离开,如果新娘出事了,婚礼变成了丧礼,他们在这儿呆着还有什么意思?
“算了算了,还是离开吧,即使婚礼要继续,我们已经来过了,也不会被责备的。”这种议论持续了几分钟后,就有人等不了了,起身离开。继而陆陆续续走了不少宾客。
“走咯,婚礼要结束了?”沈初夏慵懒的伸了伸胳膊,转身一个漂亮的姿势跌入了水中,犹如深海中的鱼儿自由自在的游动着,从另一个方向上岸。
呵呵,婚礼变丧礼!这个说法她喜欢。
可是……她心里咯噔一声,微微皱了皱眉头,翻身钻出了水面,目光扫过整个岸边,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始终盯着自己,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仿佛她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似的。
是谁?
岸边,郁郁葱葱的樱花树错落排列着,三三两两的宾客闲散着逐渐离开,角落里,是宗政聿和苏暖的身影,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什么人啊!她皱了皱眉,决定从一个花坛旁上岸,那里有早已准备好的衣服。
爬上岸,早已没有人注意到了她,抖了抖身上的水珠,她迅速钻进了树影中,低头去看藏着的包裹,不由一惊。蓝色的包包哪儿去了?她把整个灌木花坛翻找了一遍,也没看到,不由纳闷了,藏得挺隐蔽的,怎么就没有了呢?
“小姐,你是在找这个包裹吗?”倏然,身后传来了调侃的声音,继而一个蓝色的包包从肩上伸过来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