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这情形,墨菊就知道这是真的了。
刚才这大厅的气氛还有些压抑,转眼间就欢声雷动了。
柳若曦就纳闷儿了,“不是,我成亲,你们那么高兴做什么?”
“郡主,您是不知道呢,有您在云王府才更像一个家啊!”墨菊也是个耿直的性子。
“那原来像什么?”柳若曦好奇的问。
墨菊转着一双灵动的杏眼儿不说话,只是微微的笑。
曾经的云王府静得仿佛是地处深山老林的一座庙宇,一天天都是悄无声息的。
墨菊一直以为生活就应该是寂静冰冷的,因为所有的人都只顾着垂头做事,嘴几乎成了最没用的东西。
但是这个突然闯入的柳若曦,让云王府有了欢声笑语,最奇妙的是云王也愿意由着她的性子行事。
她从来没有见过谁可以这么坦然的跟云王相处,似乎没有尊卑也没有高下,就那么自自然然的,仿佛是相识已久。
林安咳嗽一声,这背后议论主子终归是不大好的。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君慕辰刚刚提出迎娶柳若曦,皇后娘娘楚倩云就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了。
于情于理的,这长兄未完婚,做弟弟是不应该逾越的,这都是哪门子的规矩?
璃南什么时候连长幼有序都做不到了?
她的话自然是极有分量的,而且有理有据,想辩驳也没有个说得出口的理由。
君凌峰也有些头疼了,这个儿子越来越胡闹了,怎么说都应该是君慕杰先娶妻的。
“天舒,你的亲事事关皇家体面,自然是好好筹备的,你这么急做什么?”君凌峰非常的不解。
他以为凭君慕辰那清冷无比的性子,这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一个女人的。
但是现在看来,偏偏最疯狂的才是他。为了柳若曦,他就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父皇,儿臣自感病体沉重,迫不得已才想出这冲喜的法子。”君慕辰难得低眉顺眼的说道。
冲喜?君凌峰愣住了,然后就急了。
几年过去了,他体内的寒毒每年都要发作,难道今年越发的严重了?
这个儿子只把最好的一面呈现出来,所有的痛楚都自己默默担承,这是到了万不得已的关头了?
“不是一直都在医治吗?”君凌峰很没底气的询问。能够让神医水行舟拖了几年都无法根治的病症,大抵也就是绝症了。
“终究是无力回天,想来也是大限将至了。”君慕辰说得云淡风轻。但是听在皇上的耳朵里,却如同晴天霹雳。
做父亲的还如日中天,他的儿子就要撒手人寰?
世间最悲哀的事情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何况他的鬓角还未见斑驳。
“不会的,不会的,天无绝人之路,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可想。”皇上慌乱的安慰着儿子。
就是面对生死这样的大事,他也依然看不出这个儿子有多恐惧。
“是,所以儿臣才想出了冲喜的法子。”君慕辰仿佛在说别人家的事情,甚至看不出悲喜。
君凌峰蹙眉,这个可行?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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