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静谧,夜空中的星星在漫无天际的黑夜里独自散发着自己的光。
整座城市安静的可怕,霓虹灯交错,道路上车流不息。
偏偏在城市灯红通明的家庭里,上演着各色各样家庭喜剧,悲剧,亦或是……闹剧。
郑启在病历本上写在最后一行字,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不知不觉他又在书房里坐了四个小时。
郑启合上笔盖,收拾好桌面的东西,然后起身走出了书房。
他脚下不停,径自走到了二楼的主卧,没有敲门,修长的手指直接搭在了门把手上,轻轻转动,推开了主卧室得门。
推开门以后,他毫无意外的在窗前看到那抹坐着的身影。
郑启走了过去,随手倒了一杯水,上前几步递到了窗前坐着的那个人的手中。
“我似乎说过,你需要的是休息,沈禹寒,你太累了,我是指,你的精神。”郑启言简意赅的说道。
沈禹寒并没有回头去看郑启,他接过郑启手中的杯子,然后捧在手里,答非所问的反问了一句,“水是凉的?”
“原来你还知道这是凉水?四个小时之前我是不是说过让你把壶里的白开水喝完,然后好好的睡一觉?”
郑启似乎是被沈禹寒这种无所谓的态度给气笑了,抬起均匀好看的手指,指着桌面的那壶早就已经凉透的白开水,对着沈禹寒问道。
“是啊,早就凉透了。”沈禹寒喃喃的说道,他得目光若有似无得看着杯中的水,像是在看着水,又像是透过水,看到了很远的地方。
“沈禹寒,你非得这么作践你自己是吗?”郑启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无奈和生气。
沈禹寒终于肯回过头来看着郑启了,他慢慢从窗户前的椅子上站了起来,量水杯放回到原来的桌子上。
“你说得对,我就是在作践自己啊,可是你明明也知道,我已经好不了不是吗?”沈禹寒转身看着郑启,他的眼神灰暗,带着不愿挣扎的死气,好像他们在讨论得那个人不是自己一样,满脸的无所谓。
郑启怒了,他猛地上去,抬起胳膊,对折沈禹寒就是一拳了过去,沈禹寒没有防范,就这么被他生生的推到在地上。
可是郑启却像是根本就没有解气一样,又拽着沈禹寒的领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
他得眼里带着盛不下的怒意,就连说出口的花也像是从齿缝间蹦出来的一般。
“沈禹寒你给我听好了,有我在,就不许你说这种丧气的话,我都没有说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妄下论断?”
沈禹寒微微抬起眼睑,眼神里带着似笑非笑,他没有一丝挣扎,就那样任由着郑启拽着自己的领子,可是眼神里却偏偏满是再嘲讽郑启的神色。
“沈禹寒,你给我清醒一点!简柯还没死呢,你他妈这一副要去给人陪葬的表情做给谁看,劳资是来给你看病的,不是天天看你吊丧着一张脸一门心思等死的,想死办法多的很,你现在去厨房拿把刀,朝着胸口扎下去,立马见效,你放心,劳资肯定等你断气儿了再给你拨120,到时候,你死了,简柯还活的好好的,跟着她老相好成双成对,你多伟大啊,用你的死,成全了别人!”
郑启大概是气极了,连说出去的话,都开始有些口不择言,他向来是极有涵养的人,哪怕面对再难搞定的病人,连眉头都不会眨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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