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锦心疼小家伙,点头,“好,阿羽说生什么就生什么”。
……
晚上等了千银寒半夜也没见他回来,直到自己忍不住睡去。
翌日。
头疼。
难受。
身体一不舒服,本来就不想起床的心,更不想动了,回想哪好像不对劲,看着空荡荡的另一边她不确定千银寒回没回来,毕竟前两天她醒来都没见到他。
赖床,就这么在床上干躺着,付锦硬生生躺了两个小时,此刻已是辰时末,茯苓显然也知道付锦现在有起床气不敢轻易打扰,可眼看不早了,不能不进去请。
裹着被子无聊数发,茯苓弯腰低头进来敲门,“魔后您醒了吗?”。
付锦嗓子有些疼轻嗯了声。
茯苓松口气,接着又道,“您穿衣吗?”。
闷在床里摇头,“头疼不想起”。
“那茯苓去给您请魔医”,担忧说完便急急离开。
还没来得及阻止小丫头已经跑没影了。
无精打采趴在床面,头真的很痛,以后再也不敢那么喝了,真是遭罪。
茯苓带人很快赶来,“劳烦魔医在外等候片刻”。
说完她便进去,“魔后您要不要先穿衣?”。
付锦头痛的难受哼哧哼哧不乐意动,“不想穿不想动,古中医不都是号脉吗,都是医应该一样吧,把脉,我伸个胳膊”。
茯苓也知道魔后想做的事自己劝不动,而且付锦说的话她好多没听懂,只能出门将魔医请过来。
隔着帷幔付锦难受问道,“医生我要不要吃点药或者打一针?”。
“什么?”,号脉的魔医一时没懂付锦的意思。
“我说我头痛该怎么治?”。
“昨晚夜凉魔后染了风寒,开几副药吃了即可”。
付锦露在外面的胳膊搭在床沿一点一点,有气无力道,“我是喝酒后的后遗症吧,有药治吗?”。
“可先煮些姜茶暖暖”。
付锦皱眉,“不喝,姜那破东西太难喝了,有没有立马治头痛的药?”。
魔医下意识捋了捋胡须神情不明,“魔后若真是难受可找魔君,会幻术到底和普通医治不同”。
“他是医生吗?”。
“敢问魔后,您口中医生为何物?”。
付锦那声音真是一副要死不死的没力气,“魔医就是医生,医生就是魔医,说法不一样”。
“……”。
“好了好了看完病就走吧,多谢了”。
魔医诚惶诚恐,嘴上一直道【不敢不敢】。
待魔医走后,她又接着躺尸,不远处没人关注的毒草,都好几天了付锦还没识完,有些已经枯萎了。
辰时结束,巳时开始,巳时结束,付锦还是没起床,放眼望去真的没谁了。
没有手机,她就这么躺着,睡不着又头疼只能闭一会眼再无聊睁开,太难受了。
“魔后您起来喝点姜茶吧?”。
“疼死我也不会喝那东西,有时间你打听打听魔君在哪叫他回来,告诉他,他老婆头痛”。
茯苓很想问老婆是何意可魔后现在精神不佳她不敢问,只能硬着头皮出去。
——
许久后——幔帐被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