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一散,金鲤就回解忧阁找封清尘去了。听她打听自己认不认识江湖中人,封清尘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膛去:“阁主你打听这个作甚?你怎么会认为我认识江湖中人?”
“你以前不是做生意的吗?你不是说你家生意遍布大江南北,你们这种人认识个把江湖人不是很正常吗?最好要那种能够暗中打探消息的人。”
金鲤眼神清亮又无辜,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封清尘知道金鲤虽能识别人的心思,但自己却是个再敞亮不过的人,他大松一口气,沉默了一会儿,才下定决心般开口:“我想起来了,我正好认识一个千晓楼的。”
“千晓楼?名字取得不错啊!”
封清尘见金鲤一无所知,更加放心:“阁主要打听什么,我这就去找他们。”
“帮我查一查翰林院编修莫寒寻,还有他的表妹孙若瑜。”
封清尘领命离去,金鲤在背后嘀咕“要是我手下也有一帮这样能打探消息的人就好了”,封清尘脚步一滞,然后径直离去。
顾有榛举着并蒂莲进来时,金鲤一眼就认了出来:“啊?师傅您今天也看到并蒂莲了?”
“这是国师在府里的荷花池中摘的,”今日跟着顾有榛的是顾梓,他又补充说明道,“飞过去摘的!特意送来给你插瓶。”
此言果然又换来金鲤不重样的夸赞,顾有榛心中受用,瞥了顾梓一眼,决定回去给他赏个红包。
“你这手小楷写得不错!当然,诗也做得好!”顾有榛掏出那张宣纸,脸上有淡淡的笑容。
“师傅,不满您说,这诗,根本不是我作的,我哪会作诗啊!要不是怕丢师傅的脸,我根本不会去掺和这诗会。这诗是我从孤本上看来的,一个叫容若的人写的,觉得挺应景的就借用一下。不过,我的字的确有进步了,我是照着师傅您的字练的,不过不是小楷,我是用铅笔写的。”
金鲤摸出几支铅笔,写给顾有榛看:“这种笔不用准备墨、砚台,方便得很,就是不易保存,很容易被擦掉。”
顾有榛对金鲤这边时不时出现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早已习惯,但是临走的时候,他还是带走了十支铅笔。
三天后,封清尘就把金鲤要的消息摆在了她面前。金鲤不疑有他,夸赞了一番封清尘的效率,随即又好奇地问:“你们家以前是做什么生意的?这路子还挺广。即便家道中落了你也可以去参加科举呀,可是有难处?”
封清尘选择忽略了第一个问题,回道:“我们家生意确实做得挺大,但爹娘认为商场如战场,无意让我参与这些,从小就供我读书盼我能走出另一个人生。谁知,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不仅血本无归,爹娘还因此送了性命。那些留下来的人跟随我家多年,我总不能不管,只好放弃读书把生意接了过来。可是,我根本不是这块料,生意每况愈下。说起来,还要感谢阁主,那次在酒楼见你,我本欲做最后一击盼着能翻本,但幸好你提醒,那个人就是对家派来故意引我上钩的。经此一事,我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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