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我早就让英国空军以最快的速度赶去炸塌那里了。
不过现在我们即使去也很难拦得住他们,而且怕他们埋伏陷阱来等我们,干脆我们就只暗中监视着,到时候凭借这点找到蝎子王金字塔所在。”齐藤一也安慰郑吒道,其实他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因为寻踪鹤如果跟太近就很可能被伊莫顿或者印洲队精神力者发现,如果太远又很可能跟丢。
“已经明确秦缀玉落在印洲队手中吗?”王宗超问道。
“是的。而且在清扫战场时,我们没有发现印洲队员的尸体,他们或许被化为尸粉或者被带走了,不过我们发现了那只黑猫妖的尸体,因为我之前曾在它身上种下符咒所以可以确定是它,而且我还发现它的妖丹被挖走了。”
“妖丹被挖走?”听到这里时,王宗超目光闪了闪:“妖丹又什么作用?”
“妖物的妖丹于人类修道者的金丹不同,只要是修成灵智的妖物就会在大脑内结成妖丹,一开始的力量远比不上修道者的金丹,但修炼下去却有可能做到并驾齐驱。”齐藤一解释道,“如果人类夺得妖丹,炼制成丹药后服下可以增进修为,但如果是同为妖物吞噬对方则效果会更加明显,几乎可以马上获得对方的大部分修为,正如《白蛇传》中白蛇吞噬蛤蟆的妖丹。”
“秦姐姐的情况,就由我去打探吧,我会试试看能否将她救出来。”正在这时,赵樱空突然开口说道,声线清冷悦耳。
不知为什么,她明明就坐在一旁,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但其他人却常常会将她忽略,就像她仅仅是一个人形雕像一般,以至于当她突然开口出声时,大家都有一种“这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之一怔的感觉。
“你一人去?太危险了!”郑吒、詹岚不约而同提出异议。
“不错!不错!”王宗超却露出了笑意,“看来你隐藏气机的能耐越来越强了,如果你对我没有杀意的话,连我也有可能忽略你的存在,只是不知你能否在攻击时也保持这种状态?”
“这是念的基础四种技巧之一的‘绝’:能够做到关闭体内的精孔,不发出任何气息。我一直以来都有意识地令自己处于这种状态。”赵樱空风轻云淡地解释道,“而在攻击方面,我还可以运用‘隐’,那是一种把气变得很细使人看不见的技巧,是‘绝’的高等运用。”
赵樱空说完之后,纤指一弹,放在众人眼前桌子上的一个茶杯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声无息地裂成两半,切口平齐,似乎是被一把锐利而又无形的丝线给锯断了。
看到这幕,郑吒、詹岚、齐藤一都感到头皮发麻,他们根本看不出赵樱空是怎么做到的,心想如果是自己的脖子挨了这神不知鬼不觉的一招的话……已经开启基因锁的还好一点,没有开启基因锁的就只能死个不明不白了。
“我可以看到你的隐形念线,你要小心敌人中也有类似的能力者。”王宗超目光一凝说道,其实对于他的日月真瞳来说,即使是空气中尘埃的些许变化都尽在眼底,所以一般的隐形并不能瞒过他。
“从原电影看,伊莫顿的警觉性以及精神感应能力并不强,原电影中两次被没有事先发现的猫吓跑,而且在复活安苏娜的关键时刻还被欧康诺潜伏到一侧突然发起突袭,是典型的需要大量护卫护持的大祭司作风,如果他不是拥有不死之身,我摘下他的脑袋轻而易举。
我唯一需要小心的是印洲队那个精神力者,不过如果她正如张杰所说已经废了的话,那威胁就还不大。另外一个有威胁的是同样身为刺客的,似乎是兑换了狼人强化的那个金发医生。”赵樱空冷淡而满有把握地回答道,透着一股身为职业刺客的自信与慎密。
“那你小心些就行了,你的能力远远比我适合伏击人,如今我力量增长太快,不动手还好,一动手的声势太大了。”王宗超只简单地说了一句,他很清楚如今的赵樱空的确能够胜任这件事,如果再否定就等同于对她的不信任。
于是齐藤一当即动用了一只寻踪鹤为赵樱空带路,并将一些必要的符咒,武器、器具交给赵樱空,而赵樱空也以最快的速度动身前往伊莫顿所在陵墓。
…………
“李帅西肉体上的伤势都在詹岚的白魔法下复原了,可是依然昏迷不醒,只能凭着守魂丹以及冬眠床吊住一命,但他的脑电波图越来越趋于平缓,这样拖下去很可能变成脑死亡……”送走赵樱空后,齐藤一又提醒了一件事。
“什么?”听到这话,郑吒大感吃惊,“不死说守魂丹在重伤濒死之际服下可以吊住一命处于假死状态,甚至魂魄没了还能保住肉身很长时间不死吗?”
“是这样没错。”齐藤一叹了口气,“李帅西胸口的创伤不算什么,但最歹毒的是印洲队那女人的‘心灵炸弹’,李帅西现在这种状况,基本上就称得上‘魂飞魄散’了。唉……也不知道主神到底能不能修复,或者会不会判定这种状况为死亡,是就麻烦了。”
“那看来我们要争取时间尽早完成任务回主神空间了,印洲队拖得起,我们拖不起!”王宗超斩钉截铁说道,他很清楚李帅西的伤重垂危与他的闭关脱不开关系,所以如今他无论如何要尽量为对方争得一线生机。
…………
穿着以前从来未敢奢望拥有的华贵衣服,望着天花板上五彩斑斓的象征永恒和宇宙“奥姆符”以及象征吉祥和仁爱的“万字符”。,她茫然不知所措,正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就感觉到了,一双皱皮皱垮如枯萎的松枝干的手便伸到了她的领子上,解下了她的第一颗扣子。
随着她的衣扣一颗一颗一被解下,她的心也一寸一寸地凉了下来。她只能悄悄地,在心里唉了一声。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无助的小兔子,没有任何能力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
因为她是来自贱民家庭的女孩子,年纪轻轻便开始为寺院服务,她们被称为圣女,但其实却是印度教高级僧侣和婆罗门长老的性奴隶。她从10岁时便不得不放弃传统的婚姻模式,将自己一生幸福都献给了当地的神,为本村的村民进行宗教仪式和做祈祷。刚刚进入青春期,她们便在仪式和庆典上嫁给寺院,然后与寺院僧侣或长老共度洞房火烛夜。
她才十三岁啊……但是她的第一夜,不是和自己的心上人过,而是和这个七老八十的长老过,和这个一身老朽腐败气息的人过,是人都不愿意啊。但他是长老,是来代替那个神圣的看不见摸不着的守护神“毗湿奴”来行使降福的使命的。
神庙外,人们呼呼地舞动着火把,狂热地跳了起来,边跳边唱:
“至高至敬的“毗湿奴”啊,
我们把至美至贤的姑娘送给你;
至真至善的“毗湿奴”啊,
我们把至鲜至香的初血献给你,献给你
我们把至鲜至香的初血献给你,献给你……”
随着下体的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她的心,彻底堕入深渊……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走进寺院,向神灵献身的少女,注定要把青春献给冥冥之中的神,将肉体投入那些僧侣们贪婪的怀抱。也注定要过一辈子没有婚姻的奇特生活。她们红颜尚在时,定然是长老们的香饽饽,一旦年老色衰,便沦为榨干汁水的甘蔗渣子。无论新老圣女如何算计,也跳不出命运的轮回。
……长老、僧侣们臃肿丑恶的裸体……让人作呕的性器……在她身上得到满足后呆滞变形的淫笑着的嘴脸……面颊、小腹,粘糊糊的口涎和精液,难闻的异味……
这一切,构成了无穷无尽的,永远无法挣脱的噩梦…………
“够了!”
她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失声哭号,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雪耐,你终于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无法掩饰的欣喜,近在咫尺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