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赵志便道:“师兄每天都有师父的单独指导,难道师兄的成绩就真的全部靠的是自己吗?
无论在师父的谋划中,让师兄得第一是另有所图还是真的只是偏心师兄,可是凭什么把我排出在外?
你们不给我的,我自己去争去夺有错吗?算了,像师兄这样一直得到师傅偏爱的弟子,是体会不到我这种心情的。
当初的事情,我是有错,难道师兄就是全然无辜的,既然大家都有不对之处,这是我们就算扯平了。
我们还是说正事吧,师兄就把师父告诉你的秘密,也给我说一说吧,要不然的话,师兄就别怪师弟我不顾念同门之谊了。”
被赵志称作为师兄名叫高远的老者,尽管是孤身被赵志带的人手给包围了,却也不是十分的着急。
毕竟高远手里面也是有筹码的,这也是高远在明知道这个地方已经不安全了,却也没有离开的原因。
“师弟看来是魔怔了,哪里有什么秘密,不过我也奉劝师弟一句,好好的说话,要不然的话,你那儿子还不要了?”
这赵志能找到这里,就是因为赵承平先在这里出事了,也就是说赵承平已经落入了高远的手里。
手中握着赵承平,这也是这个叫高远的老者,能一直稳得住的原因,所以这叫高远老者他听了赵志的话后也并不担心。
听了高远的话,赵志冷笑了一声:“师兄,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单纯啊,你觉得我敢到这里来会没有其他的准备吗。
要是我手里面没有筹码的话,我赶来见师兄吗?来人把人给压上来,也让我师兄看看我手里面的筹码,价值比不比得上承平。”
赵志刚把话给说出口,从在院外又进来了几名修士,其中两名修士手里面还拖着一个垂着头,看不到脸张什么样的修士。
虽然其他人看不到被拖着进来的这名修士的长相,但却瞒不过朝夕相处的人,高远惊道:“继儿、继儿,赵志你把继儿怎么了。”
看到高远吃惊的样子,赵志冷笑了一声,“看来我的运气还不错,我本来也没有确定,只是碰碰运气。
我评定符篆品质的时候,就觉得这名修士的风格里面有几分师兄的感觉,就多留意了一下。
没想到还真找到了师兄的心头肉,不知道师兄现在可不可以跟师弟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高远无奈道:“我都说了,这里面没有什么秘密,师弟你怎么就不愿意相信呢?”
赵志冷笑了一声,“师兄,你就别狡辩了,这是没有意义的,我都已经确定了。
要是师兄一直嘴硬的话,就算我不忍心对师兄下手,这孩子却也得吃吃苦头了。
师兄你说我是先从哪里动手好,对于我们走制符一道的修士来说,一双手显得特别重要,要不然就从这一双手开始?”
赵志把话说完以后,也就不在耽搁时间,竟然马上就准备动手了。
高远是知道自己这师弟的为人的,知道赵志一贯心狠手辣,可不敢把这话当成是假的,连忙说道:
“当年那位制符宗师飞升的时候,除了经过飞升雷劫以后,绘制出来的那一枚仙符以外,还留下了一支符笔。
那只符笔乃是陪伴的那位制符宗师一路走来的符笔,其中的珍贵性可想而知,虽然这消息没有外传,但是也不是就没有人知道了。
那只符笔就和那一张仙符,是放在在一起的,放置的地方防守十分的严密,平时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
要想接触到这一支符笔,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在符篆大会上得到第一名,得到进去感悟仙符的机会。”
林若初在一旁听到这里,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符笔,难怪这一些走制符一道的修士会万般筹谋。
想来也是,能得到仙符当然是最好的,可仙符有灵,一般人还真没有办法把仙符带走。
要不然也不会灵符城有仙符的事情,已经广为流传了,这仙符却还是安安稳稳的待在灵符城。
不能拿到手的东西,就算再珍贵,人们面对它时的态度也会让人有所保留,达不到让人前仆后继的程度,
可是那位制符宗师留下的符笔就不一样了,虽然还不知道这只符笔的具体等级,可已经确定然是那位符篆宗师飞升前一直都使用着,无论如何这符篆等级也低不到哪里去。
要不然的话,这灵符城也不会选择把符笔的事情掩盖的死死的,却又对仙符的事情大为宣传了。
这仙符不容易不容易被人给拿走,宣传灵符城里面有仙符,对于灵符城的发展十分的有用。
远的不说,就说每一次符篆大会修士报名所交的灵石,和前来观看比试的修士所交的门票费加起来就不是一个小数目。
而这符笔却不一样了,要是能够接触到符笔的话,要是想取走符笔的机会并不算小。
可还是不对啊!这么大的秘密,又为此筹谋了这么久了,现在为什么这么容易就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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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若初站在符篆大会最后一场比试的赛场上,看着和前面几天没有什么区别的符篆大会比试现场,不禁感慨万千。
人的悲喜确实不会相通,要是没有达到一定的高度,就算是消失了,也没有人会在乎,或者说消失了都没有人知道。
昨天晚上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无论是对于那高姓修士一伙人还是赵氏父子一伙人,都算得上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可是对于符篆大会,对于来观看符篆大会的修士来说,虽然说今天换了一个参赛选手,少了一个评委,但大家也只是惊讶了一下子后,就没有人再提这些事了。
这些事情对于其他人来说,只是给人们酒足饭饱之后的闲聊中添了一点新的谈资,一没有人会真正关心里面的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