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老贼暗算了,他来我们邬家之际,在烈家布下了天罗地网。就等我们趁机而入。我们所有派去的人马,全军覆没,小的要不是只负责打探消息,不参与战斗,只怕也没命回来了。”
左尊老猛一拂袖,怒道:“好一个烈巫羊。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右尊老闻言,血红尖齿猛地龇起,目露凶芒道:“烈家杀我邬家一人,我便杀烈家十人。老夫这就前去烈家,会一会烈巫羊。”
左尊老目光微微一闪,沉声道:“右尊老务必当心,由你出战,烈家必定讨不了什么好处。家主不在,老夫需坐镇这里,便不陪你去了。”
右尊老哼道:“老夫一人便可,左右尊老齐出,除非烈家家主出面,否则也便太看得起烈家了。”
望着右尊老远去的背影,左尊老与那修士对视一眼,皆是阴寒一笑。
那名前来传讯的修士,正是被阴四夺舍的邬家修士,情急之下,有右尊老根本没有怀疑他的身份。
与此同时,一名烈家修士仓惶地跑到烈家大殿内,猛地跪地,对正在调息的烈巫羊道:“尊老大人,大事不好,邬家右尊老根本不信那些邬家残存修士的话,认定尊老大人是挑拨离间,此刻已经亲自出动,正朝我们邬家杀将而来。”
“蠢货”
烈巫羊猛地站起,口中愤恨地骂道。
“他娘的,邬家全族蠢得像猪一样,这么显而易见的事,居然不信老夫之言。”
那名传讯修士趁机道:“尊老大人,依小的看,或许并非邬家右尊老不信您的话,只是他可能铁了心想灭我烈家,于是便以不信为绝口,趁机对我烈家下四手。有句俗话不是说顺水推舟”
烈巫羊眯了眯眼道:“倒是也有这个可能。他娘的,老夫还怕邬右老不成。”
说这话时,烈巫羊眉角猛地一抖,他想起了左尊老手中的斩海斧,他被此斧伤得不轻。
“他娘的,邬左老手上有人境七品的巨斧,邬右老难道也有这等品阶的法宝”
烈巫羊有些迟疑,若真如此,那他对战邬右老,确实十分棘手。毕竟邬右老修为本就深不可测,加之闭关多年,鬼知道其修为到达何等境界。
“不行,我不能冒这个险,我这条老命,还想多活几年。尤其是左尊老背后,还有那个神秘莫测的年轻人,目前的事态已经超出我的掌控,必须要召唤出家主。”
旋即,烈巫羊走出烈家大殿,同时暗暗掏出一枚牌鉴,注入一道灵识。
静待片刻,烈巫羊瞪大眼睛,望着怀中的牌鉴道:“嗯奇怪,居然毫无反应,难道家主没有收到讯息,还是他此刻根本不愿现身”
“他娘的,今日一劫,怕是逃不过去了。”
随后,烈巫羊转身,喝道:“众修听令,布弥天大阵”
不多时,邬右老来临,目光一扫,便是发现烈家大阵,冷喝道:“好一个烈家,居然布下弥天杀阵,坐等老夫自投罗网。看来,烈家是下了狠心要灭我邬家”
想也不想,邬右老取出一柄金黄大刀,刀身密布金鳞,好似一头凶兽所化。
此为邬右老本命法宝金纹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