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自己平静下来,道:“燕澜,你可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误?实话告诉你,聚魂尊者乃本盟阁老,地位尚在老夫之上,你居然将他弄死了,本盟若是得知此事,必定将你扒皮抽筋。”
燕澜不屑一笑,道:“若是无冤无仇,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着,会去寻聚魂尊者的晦气?是他与青龙州主狼狈为奸,趁火打劫,落井下石,不料被我所擒,是他技不如人,何故怪罪到我的头上。再说,若非青龙州主丧心病狂,催动地脉化龙禁诀,聚魂尊者也不可能会死。说到底,聚魂尊者的死与青龙州主脱不开关系,你们有种就去找青龙州主讨要说法。”
“你……”
炼巫天再一次被燕澜搞得无话可说。
换做以前,炼巫天必定会找青龙州主讨要说法。可是现在,青龙州主是鳝王麾下之人,以他的身份,怎敢去找鳝王麾下之人讨要说法。
除非丹盟之中更高地位的人出手,方才有资格找青龙州主问罪。
不过,丹盟之中,平日里就阁老主持大局,那些高人神龙见首不见尾,根本无从去寻找他们的踪迹。
也就是说,眼下丹盟之中,炼巫天就是最高掌局者,面对鳝王,无计可施。
剑非仙微微一笑,道:“燕澜,就算青龙州主脱不了干系,但你也别想撇得一干二净。杀了人,总得给个说法,你说吧,该如何解决此事。”
炼巫天对于此事也颇为头疼,听到剑非仙这么一说,乃是让燕澜自己道出解决之法,便抬目看向燕澜,静待他的说法。
燕澜又是微微摇头,轻笑道:“二位,难道你们听不出我刚才话中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聚魂尊者的死与我没有半点关系,全是青龙州主的责任,所以我无可奉告。”
“你……”
炼巫天有一次被燕澜呛到,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燕澜心中嗤笑,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懵懂无知的他了,面对这些老辣成精、心肠歹毒的老怪物,绝对不可以有半点退步,必要的时候,需要强词夺理、推卸责任。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炼巫天终于憋出了一句话。
燕澜耸了耸眉道:“不好意思,我罚酒吃得太多了,不少你们这一杯。”
“你……”
炼巫天感觉自己的脑袋要冒烟了,胸口有点发闷,好像要咳又咳不出来的感觉。
这种感觉,用一个词来修饰,就是“如鲠在喉”。
就在此刻,暮成雪与赦无生走了过来。
炼巫天的目光闪烁几下,沉声道:“你们莫非也要包庇燕澜。此子杀人不眨眼,总有一天,你们要自食其果。”
暮成雪笑道:“巫天阁老言重了,我们不是包庇,而是保护。燕澜终究是老夫亲眼看着成为王战魁首的,对他颇为欣赏,故而有了惜才之心。在老夫看来,他是受人所迫才杀人的,诸位难道在自己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会自缚双手,坐以待毙。”
赦无生也是笑道:“燕澜乃本盟驯皇,他的脾性老夫最了解不过,他怎会滥杀无辜?顶多出手教训。换做老夫是燕澜,在那种情势下,只怕会当场毙杀云破大剑皇和聚魂尊者。燕澜倒好,手下留情,看来还是不够狠辣。”(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