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泽特深深吸了两口,算是舒缓了缺氧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一缕黑气飘荡到他面前。
他下意识摊开手,那一缕黑气摆了摆小尾巴,想要钻进手心。
就在黑气接触到皮肤的那一刻,白光突然出现,宛如过筛一般,驱使黑气排走恶念,这才真正融入手心。
纽特出现在维泽特面前,面色稍微有些奇怪,“它居然回到你的身上了?”
维泽特抬头看向纽特,想起先前有关默默然的那个问题——巫师与默默然的关系,是否可以按照“鸡生蛋蛋生鸡”的方式去理解。
纽特在年轻的时候,可以从默然者体内分离默默然,应该对默默然有着很深的研究。
或许他所思考的那些问题,可以从纽特的身上,寻找到答案。
想到这里,他抬起头来问候道,“斯卡曼德先生,你好!请问……你刚才是说,它回到我的身上?”
“哦,就是一个小问题。”纽特轻轻摇头,不着痕迹地把手放进口袋。
维泽特没有取消《守护者冥想法》,他自然感受到纽特的动作,那只伸进口袋里的手里,似乎握着一颗玻璃球。
“斯卡曼德先生,请问……刚才进入我体内的,是默默然吗?在它的身后,我有很强烈的熟悉感。”
“对,是的。”既然维泽特已经挑明,纽特也没想隐瞒下去,点了点头道,“我此行过来瑞典除了旅游,就是调查默默然。”
维泽特顺着纽特的话说道:“我们在这个村子里,的确遇到了一个默默然。”
“我会来到这座小岛,就是因为你在通缉令留下的信息。”纽特说道,“那个默默然呢?现在是逃跑了?亦或是……”
“他成为了祭品。”维泽特将自己的设想掺杂其中,“我怀疑他一开始,就不算是一个完整的人……”
“因为我与他发生了战斗,他太不稳定了……似乎只精通于默默然的本身能力,类似极强的变形魔法。”
“他可以将三条鲨鱼都变成人,陪着他来到这座岛上,进行一场被人引导的复仇行动,最后成为了祭品。”
“又是祭品吗?”纽特皱起眉头,“什么都没有剩下了?”
维泽特点了点头,“他成为了刚刚消失的世界树的祭品……应该是完全消失了。”
“斯卡曼德先生,一个默默然可以转化为默认者吗?我指的是……这个过程可逆吗?”
“如果说,巫师可以因为抑制魔法才能,从而成为默然者;那么,默默然可以通过某种魔法,成为一名默然者吗?”
“我从那个人的身上得出猜想,默默然是可以独立存在的……但是我无法找到答案,因为我只看到这么一个特例。”
“这是一个很深刻的问题。”纽特眨了眨眼,认真思索起来,“曾经我在苏丹遇到过一个女孩……”
“那个女孩也是一名默然者,年龄只有八岁。当时我在非洲寻找独角兽,恰好遇到女孩失控。”
“在当地巫师的帮助下,我成功分离出默默然。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女孩深受默默然的侵蚀,我无法挽回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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