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手有消息了,但是他现在被困在一个地方,让我过去帮他一把。
送信的,是二十公里外一个村子里的老猎人,他也知道的很少,顺子没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顺子问我,“你打算怎么办?”
我原本还打算等赵一手忙完了,能过来帮处理一下王家的子母煞。
现在看来,他指望不上了,我还得尽快将王家的事处理干净,过去帮他。
我问顺子,棺材什么时候能到?
顺子说至少得明天早上,他付了双倍的钱棺材匠才同意连夜干活。
到现在为止,用的都是顺子家的钱。
我从小与世隔绝,对钱这种的东西并不感冒,但是这些日子我发现没有钱万万不行。
有点后悔没有收下王老爷子给的钱了。
我说,“咱们今晚别睡了,你在屋里盯着王老爷子和老太太,我在外面盯着这对母女的尸体。”
人死后,尸体不能进屋,不然会影响活人的气运。
眼看着天完全暗了下来,我和顺子借着月光在院里搭了个棚子,做了个简易的灵堂。
做完后,我让顺子进屋,自己小板凳坐在王家媳妇的尸体边上。
我和顺子就间隔了一堵墙,窗户是开着的,有什么事能第一时间知道。
守夜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深夜,我的两个眼皮打架,只能用手去掐大腿***着自己保持清醒。
很快,时间来到了后半夜。
我昏昏欲睡,精神和身体都疲惫到了极点。
迷迷糊糊之间,我感到后背上有一双小手在摸来摸去。
我随手去拍了一下,嘟囔着,“别闹。”
过了两秒,我猛地惊醒,狠狠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揉了揉几乎合上的眼睛。
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
我小声的喊,“顺子?”
屋子里没有人回答。
我又喊了声,“顺子?”
还是没得到顺子的回答。
我站起身,从窗户往里面看。
王老爷子躺在炕头上,身上还捆着绳子,但是老妪不见了,顺子也不在屋里。
我头皮一紧,声音拔高了几分,“顺子!”
我双手撑在窗台,翻到了屋子里。
整个房间一览无余,除了王老爷子,再没有其他人了。
我刚刚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我担心顺子,赶紧跑到院里,找了一圈,还是没看到顺子和老妪。
余光中,我看到了院子外面的田里似乎有两个人影。
王老爷子家的大门,正对着一片稻田,夏天的水稻已经有膝盖深了。
借着月光,我能看到有两个人影趴在稻田里,不知道在做着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捡起白天老妪落在地上的斧子,蹑手蹑脚的走出大门,来到了稻田边上。
定睛一看,顺子正压在老妪的身上,上半身衣服都脱了,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
“顺子!”
我感觉到不可思议,顺子不像是那么饥渴的人啊,这可是六十多岁的太太。
这个时候,顺子忽然忽然开口道,“小走阴婆,快点来帮忙,这老太太半夜爬起来要跑,我好不容易才给按住!”
我这才发现自己误会了,赶紧上前,捡起掉落在顺子旁边的绳子,绑住了老妪的手。
顺子这才松了口气,翻了个身四仰八叉的躺在稻田里,喘着粗气说,“这老太太劲也太大了,说他是个成年男人我都信。”
老妪头朝下,双手被我捆在后背,一动也不动。
我感觉奇怪,伸手推了她一下,还是没反应。
不过触碰到她身体的时候,手上触感有些奇怪。
顺子还笑话我,“小走阴婆,想不到你对老太太还感兴趣。”
我没有理会他,重新将手落在老妪身上,抓了两下,眉头皱了起来,语气凝重的说,“顺子,快把她翻过来!”
听到我的语气,顺子也知道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抓住老妪的肩膀,我们两人合力将她翻了个身。
月色下,老妪的脸黑成了猪肝色,舌头吐在外面,两颗眼珠子像是要瞪出眼眶,竟然是已经死了!
顺子腿一软,跪在地上了,“我杀人了……”
我还能保持基本的冷静,摇头道,“人不是你杀的,她尸体都硬了,已经死了很久了。”
我指着老妪脸上的黑色斑点说,“这玩意是尸斑,死后三四个小时才会形成,她是前半夜死的。”
顺子还是有点慌,“下午我给了她一棍子……”
我用肯定的语气说,“和那棍子没关系,她死是因为有东西缠住她了。”
顺子还有问题想问,“你说她死了,那她怎么跑出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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