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还有青苔杂草密布,几个窗户也是破破烂烂的。
我犹豫了一下,走到正中的那间屋子门口,我缓缓推开屋门,老旧的屋门瞬间发出难听刺耳的声音。
嘎吱~
我手上微微用力,一下子将两扇门都推开,一股尘土味掺杂着淡淡地腐臭味迎面而来。
屋内有些漆黑,这种老式的,还很长时间没有人住过的屋子是没有牵电的,我也不指望能找得到灯的开关。
点燃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火柴,在微弱的火光照耀下,入眼就是一双已经有些褪色的红色绣鞋!
半悬在空中,十分惊悚,我将手里的火柴微微抬起,视线随之向上,赫然看见一个身穿黑衣的人吊在房梁上面!
准确地说应该是人骨,看身形是个女人,我观察了一下,她身上的衣服原先应该不是黑色的。
而是长时间累积的尘土加上衣服原有的颜色褪去之后就变成了这样子。
我在想自己先前看见的吊在屋门的人影该不会就是她吧,至于为什么她现在在屋内,我琢磨着可能是闪电白光的照耀下,让她的身影刚好浮现在屋外……
这说法有些牵强,我自己其实都不太相信,不过除了这个说法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到还能有什么其他说法。
面对眼前吊在房梁上的尸骨,我除了一开始有些紧张之外,很快就镇定下来了。
这明摆着是已经死去很多年了,倒是没什么可怕的,真要有什么了不得的变化,她的肉身就不会腐烂了。
就像阿沁那样,说到阿沁也不知道大强现在怎么样了?
我有些头疼,现在还没找到钱多呢,实在是不允许我另做他想。
我在屋子里四处打量着,想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发现,结果不是很理想,这里头什么玩意儿都没有,空荡荡的。
说起来这院子放在之前应该也是户有钱人家才对,可现在一对比,屋内的摆设还不如钱串的屋子呢,连个柜子都没有。
柜子!
我突然想起来钱串屋子里的那个柜子,那个柜子我一直觉得和钱串家有些格格不入的,现在看来怎么感觉和这间屋子反而要更搭边一点儿呢!
想到这里,我走到了屋子里有可能摆放柜子的地方,基本上各个角落都认真看了看,很快我就有了新的发现!
就在尸骨的正后方,这里的地面上布满了尘土,但只要认真观察就不难发现,这尘土的落点有些奇怪。
四周比较厚实,中间的一大块比较薄一点,这要是再等一段时间估计就看不出来了,但现在还能有点细微的差别。
我猛地站起身来,估摸着没错了,后退一步对准了自己身前的这堵墙狠狠地踹上一脚!
轰隆隆!
果然,里面是空心的,我一脚就成功把这堵墙的墙面给踹破了,显露出里面的一个向下的阶梯小道!
这是地下室?
我点燃了一根火柴朝前丢了下去,火柴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一直到落地都没有熄灭。
借着微弱的火光,我小心翼翼地往前走,不过走到一半的时候,火柴就熄灭了,周遭又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我没有慌张,再点燃了一根火柴打算继续前行,可火焰升腾起来的瞬间,我原本记得是空无一物的身前突然多出来了一双褪了色的绣花鞋!
我愣了下,反应过来时瞬间汗毛倒立,我想要往后退,可手里的火苗却突然熄灭了,周遭又陷入了一片黑暗当中!
一股子淡淡地腐臭味迎面而来,紧接着开始变的越来越浓厚起来!
该死!
我赶紧掏出火柴来打算再点燃一根火柴。
面对这种情况,黑暗才是最可怕的!
可我还没来得及点燃火柴,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低语声,说是低语却有些尖利,让我感觉特别的刺耳!
我下意识地捂住耳朵,但一点用处都没有,这低语声仿佛已经进驻我的大脑一般!
我用力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让自己短暂地清醒过来,然后点燃了火柴。
火焰升腾起来的瞬间,我的眼前突然浮现出一张人脸来,是一个女人的脸,她笑着朝我伸出了手!
我定睛一看,她朝我伸出的这只手居然一根手指都没有,断口处鲜血直流!
这是?!
我想起了所谓断指重生的说法,可现在不是深究的时候,因为这只五指尽断的手已经搭在我的肩膀上了!
我下意识地后退,同时用力咬了下自己的舌头,刺痛感让我瞬间清醒过来,眼前女人惨白的面容变成了一个头骨!
搭在我手上的手也变成了骨头,只有手掌骨却没有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