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敢来招惹她的那个阴秽反而要倒大霉。
不过这种话我不打算和钱串说,只是心里蒙上了一层阴影,看来封村里还有很多我不了解的事情。
这次的遭遇算是给我上了一课,不要太过骄傲自大,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我将毛衣还给了钱串,这应该是个防身的好东西,我估计钱串穿着这个毛衣应该能够辟邪。
不过我并没有贪心到要将这件毛衣据为己有,反而替他感到高兴,这么一来钱串只要一直穿着这件毛衣自身的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我也算是省事了,我这次不打算让钱串跟着老曹去他朋友家了。
老曹那些朋友都是一群酒鬼,我担心钱串跟他们混的久了,有可能会学坏,那反而得不偿失了。
说到老曹,我突然想起来老曹这次居然没有跟着钱串一起来,这家伙不是最怕死嘛?
我向钱串询问老曹的情况,提及老曹,钱串的脸色就变的有点难看起来了。
据钱串所说的,老曹这些天每天都在买醉,几乎是一天三顿,顿顿都离不开酒瓶子,早晚要喝死过去。
虽然这话不太好听,不过钱串说的也是真的,一个人天天喝酒的话早晚有一天真的要变成鬼。
不过我还有一句话没有说,我觉得老曹之所以会这样,更多的时候还是想要逃避现实,逃避那个吊死鬼。
人在迷醉的情况下,是不会对阴秽感到害怕和恐惧的,尤其是老曹的身边还有一堆相同的酒鬼朋友。
“带我去老曹朋友家一趟吧。”
虽然连续在两个阴秽身上遭重,但我觉得自己现在应付一个吊死鬼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所以我打算先出手解决了那个吊死鬼。
钱串也不想一直跟在老曹朋友身边了,这一点我还是低估了这小子的好玩心,他根本就不可能跟着那伙人学坏,不是一个年龄段的人根本凑不到一块儿去。
听我说要去先解决了那个吊死鬼,钱串是最来劲的,就是长生有点迷茫,让他一个人继续待在家里他有些不安……
我看向一旁的长生刚想开口让他跟我一起走,可长生却突然说道:“小走阴婆,我打算回家一趟,家里还有些东西要收拾一下。”
我估计他家里应该还有一些贵重的东西,他现在想要回去收拾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
抬头望天,现在是大白天,那些阴秽出于对太阳光的厌恶,一般都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来活动。
面对过盛的阳气,那些阴秽还是比较畏惧的,所以只要长生自己不作死,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我交代他尽量小心一点,同时要赶在夜晚来临之前和我们会和然后就彼此分开了。
我和钱串一起前往老曹朋友家,他朋友家位于村西头的边缘地带,这里临近西山,所以在来到这里之后,我就不禁想起来了那个红衣女人。
说起来自己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过那个红衣女人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事情?
眼下三家争霸的局面,我很好奇她在这里面又是扮演着怎么样的一个角色,是中立的一方,还是已经加入了其中某一家……
暂且摒弃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我看着钱串带我来的这个所谓老曹朋友的家门口。
说实话实在是太过破败了,甚至一度让我以为这里是早就被人荒废的一处院子。
别的不说,转头看一看这四周其他人家的院子,那都是好好的,看上去不说多富贵,起码是干干净净的。
可是轮到我们身前这户人家的时候,说他破败都是客气的了,门头挂满了蜘蛛丝,也不知道是有多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打理过了。
我转头看向钱串向他再次确认道:“你确定没有认错嘛?”
钱串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老曹和他朋友差不多都是一个德性,每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的,怎么会抽出空来收拾,我好几次看不下去想要收拾一下,老曹又让我不要多管闲事。”
也不知道这伙人是怎么想的,真的就这么在酒中度过自己的一生嘛?
我很想问问他们是怎么做到每天不干活都有钱买酒买肉的,这几个人难不成是祖上都有些遗财?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钱串已经自来熟地推开了屋门,嘎吱一声特别刺耳,这门显然也是老旧的不行了,再不修缮一下,我很怀疑早晚有一天会直接倒塌下去。
这还不是最让我感到不适的,入眼就是一群躺在地上,衣服敞开着的大肚男人,他们显然是刚刚喝完一顿,这大白天的都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