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骋沙场,于万军之中斩将夺旗。
“刘度乃是汉室宗亲,只准杀敌,不准侮辱其家眷,屠杀毫无反抗之人!”
薛仁贵沉声道。
“遵令!”
三百亲卫军齐声应道。
薛仁贵并没有杀红眼,他很清楚,这些家仆守卫,屠了也就屠了,没有人会说什么。
但一但自己或者手下的人,动了刘度的家眷,那就是对汉室不敬,哪怕自己立下大功,回了成都也会有人找自己麻烦。
刘度乃是汉室宗亲,与汉天子刘宏同辈,他的家眷都是汉室宗亲,哪怕是谋反,也不该由他这个将军制裁。
除非是在战场上遇见,或者手持武器,意图反抗,不得不杀,他才有权利杀之
只要是手无寸铁,没有反抗之力的,一个都不能死,全都要看守起来,好生照顾,交给天子处置。
薛仁贵让两位亲卫统领,各率领一百人四散入太守府,搜寻四散在各处,躲藏起来的刘度家眷喝家仆。
薛仁贵自己率领一百亲卫,冲入了前院大堂。
“吾乃汉将薛礼,奉汉天子之命,接管零陵郡,捉拿反贼刘度。
所有人放下武器,跪于地上,本将军可免尔等一死,如若有人反抗,杀无赦!”
踏步进入大堂,薛仁贵按剑而立,虎目扫视过每一个人的面孔,沉声说道。
“我投降,不要杀我!”
听到薛仁贵的话,看着手持武器,浑身杀气腾腾的亲卫军,刘度的妻妾们立刻尖叫着,按照薛仁贵的要求,跪在地上,身体不住着颤抖着。
“我乃汉室宗亲,与天子是宗亲,你是汉将,没有权利抓我!”
刘度的长子刘延起身,按剑而立,指着薛仁贵,怒声呵斥道。
“某奉陛下圣旨,接管零陵郡,捉拿反贼刘度及其家眷,有天子圣旨,某有权处置任何人。”
薛仁贵按剑而立,目光如电的盯着刘延,一字一顿的说道。
“放肆,我父子乃是汉室宗亲,谁敢动我父子!”
听到薛仁贵的话,刘延一下抽出腰间的佩剑,剑锋直指薛仁贵,怒声呵斥道。
“放下武器,某可免你一死!”
见刘延竟然敢持剑反抗,薛仁贵虎目中杀机闪动,沉声道。
“免你大爷,匹夫看剑!”
刘延怒吼一声,挥剑砍向薛仁贵。
刘延也是年轻气盛,平日里又自持勇武,被薛仁贵呵斥,非但没有惧怕,反而被激起了血性,要与薛仁贵拼命。
“找死!”
见刘延竟然不顾圣旨,还敢公然反抗,持剑刺杀自己,薛仁贵低吼一声,反手抽出腰间的佩剑,不进反退,迎着刘延的剑锋就冲了上去。
“刷!”的一声,血光闪烁,“当啷”一声,一柄宝剑坠地,一颗九阳魁首飞上半空,温热的鲜血撒了跪在地上的刘度家眷满头满脸。
“啊!”
被鲜血淋了一身,刘度的妻妾全都被吓得尖叫起来,更有胆小的人已经尿了裤子。
“都给某闭嘴,再敢出声,犹如此贼!”
就在大堂中乱成一团,尖叫之声不觉于耳之时,一声怒吼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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