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凭什么交罚款?你算老几!”
赵长青眉头一皱,眯着眼睛向其走去。丘伦的弟弟瞬间怂了,心虚地往后退。
不过赵长青就是看了一眼,然后转身离开,黑脸汉子以为赵长青是吓唬自己,立马又牛气了起来。
咣!
赵长青突然转身一个回旋踢把人踹进了河里,句淮震惊地看着赵长青。
刚才那一脚,明显有功底的。
不过好在绳子够长,小吏还拽着绳子头,没令那人再滚下去。
“本公子在家行大!”甩下一句话后,赵长青转身离开。
“把他栓这,别让他淹死。”赵长青吩咐小吏。
“先生原来还是个练家子!佩服佩服!”句淮却对赵长青又高看几分。
赵长青心里欣慰到快要落泪,小擒拿手终于没白练,没白吃苦,差点自己把自己给感动哭了。
“这些人……丢河里喂鱼!”一众家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
“等等!大人!我愿意交罚款!”
“我也愿意!大人,别把我扔河里啊,我不会水!”
“早这么配合多好,给我们的工作增加负担。来人呐!”
旁边小吏拱手领命。
“他们每人十枚铜钱,那个水里的算一百枚铜钱,带着人去他家要。兄弟们保护堤坝那么辛苦,等轮休时候打点酒喝犒劳犒劳自己!”
小吏们一阵欢呼,白得一份钱财,干活才有动力。毕竟,秦朝发俸禄是以年为单位。
赵长青巡视河堤之后回了咸丰村,清淤跟加固河堤见了成效。
等到第二天,赵长青还没来,罚款也没来,丘伦也没来都水司赔礼道歉。句淮索性派人去催收,还带着一众咸阳衙役。
“二位大人,丘伦拒不给钱,还嘲讽……说您……就是……是个暴发户……指挥些奇技淫巧,哗众取宠。”
这分明说的就是赵长青,虽然没有指名道姓,所以小吏吞吞吐吐回答,生怕赵长青拿他撒气。
“三儿,过来!”赵长青面带微笑,轻轻招手赵三便过来了。
“前些日子清淤,有些河沙一直无处安放。他家不是缺泥土嘛,给我一车一车的运,直到他家门堵死了为止。要是有一点缝隙,你这个月工资就没了。”
“得嘞!”赵三高兴地领命而去。
“先生……这是不是有点太小气了,显得先生肚量小?”句淮一旁弱弱地问。
“都水司是农业水利机构,我们的身后是万千百姓,他丘伦的背后只是一个皇子而已。私挖河堤乃是重罪,万一决堤你我担不起这个责任,也对不起身后的百姓。经过上次这么宣传,他扶苏要是不傻的话,一定会一脚踢开丘伦!”
听完赵长青一番分析,句淮明白了,丘伦即将因为扶苏受舆论压力而成为弃子。
怪不得胡亥这么器重赵长青,看得透彻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大人,你怎么看?”
“一人干活太慢了,叫小吏们一起干,人多力量大!”句淮一招手,围过一群小吏。
“听说了吗,陛下生病了!”
赵长青听到小吏们交谈,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