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青实在没想到,居然有人挖他的煤窑,那么小一个地方居然还能碰巧挖通,实在太扯了。
好像你随手画了一张藏宝图,然后真的找到了宝藏。
然而现实就是这么扯。
不怀疑是不可能的,在赵长青所有的产业中,只有小煤矿和小采石场对他来说不起眼。
规模小,产量低得要命。
要不是为了均衡发展,还有防止被资源卡脖子,这两处地方赵长青都不会开动。
产能实在太低,人力成本很高的。
如此比较,简直入不敷出。
颠颠跑跑,路途虽然不远,但是费了好一阵力气才到咸阳府衙。
赵长青感觉自己跟咸阳府衙真的犯冲,除了打官司就是打官司,来这里就没有好事。
好容易做回陪审官,还把儒家的卢伦给得罪了,虽然本来就有仇,但是得罪得更加彻底了。
当然赵长青也根本瞧不上他,卢伦是儒家里的渣渣,根本不屑与之争斗。
如果有机会胖揍卢伦也是极好的的,毕竟明目张胆挖盗护河大堤,还公然挑衅自己,自己可是都水司的老大了,不干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的官职。
例行盘问,赵长青心中说道:这程序我熟啊!一回生两回熟,多来几次不用愁。
以李由的性格来说,对赵长青这种轻佻的家伙不会有好印象的,但是作为李由的得力手下,而且身负盛名,不得不客气。
“说吧,你们怎么回事?”
“抗拒从严,坦白从宽!”赵长青急着去九原,这个破事让他心烦。
“回大人的话,我们偷煤是因为冬季冷,实在没钱买煤。”
几个陪审官交换眼神,最后给李由一个眼神,这才进行问询。
“你等穿着类似,且不是农人打扮,还能买不起煤?”
话锋一转,“你们是哪家的奴才?再不叫出来,直接搭配长城!”
赵长青直接被震慑到了,这名陪审官年纪轻轻,行事犀利,根本不给他们思考的机会。
问得众人一阵心虚。
“大人,我等是咸丰村隔壁村庄的人,都是山野村夫,吃的是地里的粮。”
回答者也是不紧不慢,编的理由简直扯淡,也让赵长青一阵赞叹,虽然很多人头上冒汗。
赵长青微微一笑,“什么人不打紧,关键是他们侵犯了我的个人财产安全,造成了不可弥补的损失,造成矿洞塌陷,险些让我的手下都给他们的贪婪陪葬。”
事实摆在面前,根本无从辩解,只好硬着头皮承认。
见此,赵长青趁热打铁。
“被告十几人手持利刃,围攻我这个畜无害的表弟,原本他从小就身体虚弱,被他们一打,简直没天理啊!”
赵长青怒目而视,进入了角色,一只手指着赵元宝道。
李由眉头一皱,看向门口衙役,仅仅一个摇头一个眼神就明悟了。
赵长青生气了,要严办他们。
“赵大人,你这表弟……身材高大,虽然胖了点,也不至于虚弱吧?”一个陪审官嘀咕。
“这位大人有所不知,他若非从小体弱多病,现在也是一方良将。看着人高马大的,动两下就出汗,心脏负担太大。动不动就喘粗气,脾肺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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