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将这孩子生下来!”
明容这会儿收起药箱,“既如此,妾身也没办法,就当我今日没有过来。”
说话间,明容便转身朝外地走去,“难得能进来,妾身去瞧瞧太子妃。”
刚到了院子里,有人喊了一声,“晏夫人。”
明容忙上前,“太子妃该当好好养胎,这会儿起来做什么?”
“我听到动静不对,哪能睡得着。”
太子妃说说,望向明容身后。
明容也回过头,才发现李建成走了过来,看他脸上尽是颓丧。
不想让无辜者受了连累,明容特意说了句,“没有指便妾身,袁良娣思虑太多了。”
李建成看了她一眼,今日似乎也没了怒气。
“殿下,袁良娣还年轻,便是这会儿孩子没了,以后还有机会,晏夫人乃是真心为病人着想。她那回不是说过了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太子妃安慰道。
李建成开了口,“我已经让人去拿药,晏夫人今晚便留在东宫,若袁良娣有什么不好……”
明容一愣,袁良娣不好,难道李建成还要拿她兴师问罪?
“若是不好,你便尽力救她,人保住了,别的都不重要,以后还有机会的。”
李建成叹了口气,便往自己寝宫走去。
这夜东宫闹腾得厉害,先是秦太医被带过来,看了明容的方子,绝不赞成,在那说三道四。
然后便是李建成在院子里发怒,质问了半天,秦太医打算如何治,只听他支支吾吾答不上来。最后李建在气到让人将秦太医轰了出去。
直到后半夜,明容被叫去,看着袁良娣服了药,后头才安静下来。
这会儿天已经蒙蒙亮,明容睡在太子妃寝殿的罗汉床上,正昏昏沉沉,有人推了推他。
猛地一睁眼,原来是太子妃身边的宫女。
“晏夫人,袁良娣那头,说是这会儿好多了,太子妃随着太子殿下一块儿过去了,让您辛苦一下,赶紧到袁良娣宫里。”
明容揉揉眼睛,赶紧梳了头发,一脸疲惫地走出了太子妃寝宫。
“殿下,我吃不下。”
袁良娣一脸虚弱地看着李建成,抱怨道:“这粥只怕是酸的,可是谁都瞧不得我好吗?”
这会儿袁良娣病成这样,还有闲心影射太子妃。明容看得直摇头。
“袁良娣此时口中干苦,吃什么东西都觉得酸,无非隔间滞气未尽行。”
明容走了过去。
“她如今好了不少,孩子能不能保住?”
李建成这会儿看向明容眼神,再没有怨怒,却多了期待。
明容全无犹豫地摇了摇头。
“殿下,让她走,一个个都盘算着要害我的孩子!”
袁良娣开始吼叫。
明容瞧向袁良娣,“良娣的恶阻之症,便是由怒气所激,肝热是一个原因,还有您总不控制自己脾气。若不改改,就算是下一胎也麻烦。”
“殿下!”
袁良娣气得直哆嗦。
明容全不在意,只说了句,“殿下,该要换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