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掌心轻颤,却也只能任由他肆意而为。
反正迟早是要给他的,若不肯依他,恐让他心生不满。
且因为白日里的事情,其实也没有那么不甘愿。
沈言酌看着苏宁安眸中似含了清澈的小池一般,涟漪潺潺,心中一热,再也不想按捺,倾身吻上了她的唇,不住的揉着她的腰间。
嗓音低沉却霸道,“整整三年,苏宁安,我终于找到你了。”
苏宁安因着他的动作,双腿一软,急忙搂住他的脖颈,面上羞窘得不像话,却惹来沈言酌毫不遮掩的朗笑。
“爷!”
小姑娘气恼的就要逃出他怀中,却被沈言酌紧紧一勾,“是爷不好,爷给你赔罪可好?”说着就将苏宁安抱入帐中。
锦被之下,他已经完完全全拥有了她,苏宁安捂着嘴低低啜泣着,却只能努力的攀着他的肩背,眼眸轻闭,承受着他的阵阵浪涌。
“安安长大了,比那时还要成熟,还要敏感。”
男人的调笑、赞叹时不时的传来,应是对她极为满意。
大掌死死的掐着她的腰,豆大的汗珠低落在她身上,床帐“咯吱咯吱”的摇晃着,一夜未休。
如今,已经叫了三次水。
安礼早已命人备好了衣衫,看了看时辰,马上就要黎明,又瞧着紧闭的房门,低吟浅唱不断,安礼心中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我的皇上,来日方长,您倒是悠着点啊!
今日还得早朝呐!
安礼眉眼不动,实则心里已经急得满地打滚。一边又不得不算着时辰,却是无论如何都不敢提醒。
皇上自知人事以来,从未这般尽兴过,若他真打断了,怕是明日就见不到他了·······
就在安礼急得快要冒汗时,房中低沉唤道,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捧着衣服进去伺候。
整整一夜不曾停止,苏宁安不知何时已经昏睡,对一切全无所觉。
安礼在屏风外伺候着沈言酌换了衣衫,为了不吵醒她,便出了坐北的主屋,去了东厢房洗漱。
自东厢房出来,沈言酌瞧了一眼仍是安安静静的北屋,此时翠竹和郑嬷嬷已经候在门外。
“莫要吵醒了她,好生伺候,若有不尽心的,嬷嬷做主换了即可。”
“是,奴婢遵······命。”
瞧见郑嬷嬷很是郑重的行了礼,翠竹也跟着学了个七八分,心中却是更加疑惑。
来这宅子也有好些日子了,这严公子究竟是多大的身份,怎么宅子里的人看起来都很不好惹诶!
苏宁安睡到晌午才醒,浑身酸痛酸痛的,使不出半点儿力气。
只能瘫在床榻上心中忿忿:这严卓可真能折腾!
幸而郑嬷嬷拿了药包来,叫她泡了大半个时辰,身子竟好了许多,也有了力气。
当然,这也许跟她沐浴之后,狠狠吃了两碗饭脱不了干系。
这几晚,沈言酌倒是每日都来,只是从不在这里过夜,将她折腾上几回,不待天明便离去。
还总是调笑她娇弱,想到这里,苏宁安便忍不住握紧了拳头,也不看看他自己,像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哼!
“小姐,云隐寺到了。”
因着接连侍寝,好不容易这一两日沈言酌没来,今日苏宁安终于有力气来云隐寺,不仅为母亲和弟弟求来世安宁,也求佛祖保佑她大仇得报。
由翠竹扶着下了马车,另一个婢女名唤莺儿,挎着竹篮,竹篮中放满了香烛还有佛前供奉之物。
随行而来的男仆皆在寺外候着。
主仆三人跨进云隐寺大门,刚欲踏上大雄宝殿的台阶,就见梅夫人带着梅怀礼的新婚妻子缓步出来。
苏宁安稍一抬头,便对上两道打量的目光。
见着梅夫人,她自然没有好脸色,至于梅怀礼的新婚妻子,她又不认识,也没必要做面儿上功夫。
“走吧。”翠竹扶着苏宁安与她们擦身而过,半分心思也没分在她们身上。
只是却感到一道目光隐隐定在她身上,苏宁安眉间微拧,懒得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