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待寒骁凡走了之后,才笑道:“嬷嬷也太着急了。且我的小日子想来不准的。”
郑嬷嬷也是不好意思的一笑,“是老奴过于心急了。只是瞧着娘娘今日闻了鱼腥味儿恶心呕吐,前些日子身子又有些虚,方才有此猜测。”
苏宁安笑笑并未说话,却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苏玉心承宠不久就怀了身孕,她怎么就不行呢?
今日棠梨宫之事,寒骁凡理所应当回禀给皇上,皇上当晚便来了。
苏宁安自然知道他为什么百忙之中还要来,当下尴尬的不知说什么。
“孩子的事不着急,咱们都还年轻,不愁没孩子。”晚膳之后,将苏宁安拥在怀里,不住的安慰着。
苏宁安憋着笑,怎么说的跟她生不了一样?!刚才用膳的时候,总是偷偷打量着她,都让她发现了。
不过难得见皇上这副样子,心里还是很受用的。也不再解释,只道:“若是臣妾真的有了孩子,皇上是喜欢皇子还是公主?”
沈言酌听着,微微一愣,看来她是真的想要有个孩子,这样想着,便将她拥得更紧了。
“若是皇子,当然好。若是公主······”想到日后能有个与安安八分像的女儿,整日里软软糯糯的偎在自己身边,一口一个叫着“父皇”,忍不住嘴角上扬。
“皇子也好,公主也好,朕与安安的孩子,每一个都是朕的心头宝。”
苏宁安听着,忍不住又往他怀中贴了贴,“日后若是皇上与别人的孩子聪明伶俐,可不许嫌臣妾的孩子笨拙。”
“傻话!”沈言酌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额角,他这些日子做的,合着她都看不见?
“安安看看,如今除了你,朕还临幸过谁?”
苏宁安听着,心头一跳,藏起心间淡淡的暖意,只道:“今日寒太医说了,臣妾的身子已经调养的差不多了,龙嗣,只是时机而已。”
“好。待朕忙完这一阵,多多努力,可好?”
沈言酌说着不觉得有什么,苏宁安却是听得面上红得不像话。
他们已经好几日未在一起,难得今日来了,也不打算走。
与她又调笑了好一会儿,这才拥着佳人享尽温柔。
帐内,质地上乘的锦被被纤长的十指抓得紧紧的不像话,可仍抵消不了他带来的如浪涌一般的颤栗,即便如此,仍觉不够。
沈言酌一叹,似是放掉了余下不多的理智,紧紧拥着她,疯狂的索求更多。
听着她在他怀中哭泣着不断求饶,可仍收不了手。
果然啊,他们不能分离太久。
······
这一两日,春澜苑人人自危,每说一句话都极为小心。
皆因着玉才人近日噩梦连连,夜间总是喊着:“姐姐不要害我的皇儿!姐姐不要害我的皇儿!”
那日玉才人险些自软轿上跌落之事,虽说是意外,但谁又能说一定是意外?
如今玉才人又如此噩梦连连,实在是很难不往棠梨宫联想。
于是满宫里,人人皆留意着棠梨宫的动向,也不敢走得太近,怕她动手牵连到自己,又怕她不动手。
若真的动手,宫中的红人儿一下子少了两位,于谁不是好事?
苏宁安自然也知道后宫中不少双眼睛都在盯着她,于是也不往别处去,只往皇上身边凑。
若谁敢诬赖,她还有这么一个证人不是?有胆子的,大可连皇上一并诬赖进去。
沈言酌也知道她的心思,于是便常常唤她去御前伺候,很多时候便是一日夜,又让后宫嫔妃们咬着帕子恨恨不已。
这样的事落到谁身上都是灾难,怎么到了昭婕妤身上,偏偏成了好事?
“皇上。”安礼得了寿康宫的信儿,不敢耽搁片刻,“太后那边说今日忙完了,还请去寿康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