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酌眸中一亮,唇角又扬得高了些,安安终究是饮了醋,这醋劲儿还不小。
顺手解了她腰间的玉带,圈住她的软腰,苏宁安轻抽一口气,忍不住环住他的颈子,面上的风流露出些许惊慌。
“什么朕的裴青玉,她跟朕可没什么关系。”沈言酌单手抱着苏宁安转了半圈,瞧着她明亮的眸子微微闪动,勾起唇坐在床上,正好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属于我的,只有如珠如玉的苏公子而已。”
苏宁安心中忽然一提,面上酡红,虽不欲显出息怒,但仍忍不住唇角微扬,瞧得沈言酌眸中也是一柔。
“那······我跟她,到底谁好看?”柔顺的嗓音隐隐现出几分强势,将自己的唇缓缓压向他的,低低道:“皇上不许逃避!”
沈言酌轻笑着轻咬了咬她软嫩的唇瓣,“她如何及得上朕的安安?”大掌徐徐探进她的衣袍,时而轻时而重的揉捏着她的身子。
也不知触到了哪里,苏宁安眼眸轻闭,极清晰的一喘,勾得沈言酌眸中的欲念也越发重了。
“那江意柔呢?她长得可美?跟她打雪仗可好玩?”
闻言,沈言酌一阵低笑,不禁委屈道:“什么打雪仗,朕是莫名其妙被她打!”将她的身子往怀中一按,“她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安安吃醋?”
掌心使劲儿按住她的后脑,紧紧吮着她的唇,唇齿间的力道直让她舌根儿发酸。
“皇上!”苏宁安忍不住惊呼,“嘶啦”一声,只感到身上一凉,原本好好的衣袍瞬间成了两半,胡乱的落在地上。
“这样好的时候,实在不应将时间浪费在他人身上。”眼前一阵翻转,苏宁安尚未回神之时便被压在床上,原本束好的发也在枕上肆意散开。
“你说是不是,朕的苏公子?”
纤长的五指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一颗颗的泪硬生生的被逼出了眼眶。
急促喘息被他以一一碾碎。
苏宁安死死的攀住他的肩背,将脸埋入他怀中,涂着丹蔻的指甲硬是在他背上抓出几道血痕。
再也无法承受更多。
“安安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那么行?”
沈言酌却是低低的笑开来,“朕想给安安好多好多。”
又重重的吻着她的唇,霸道的话语落在她耳边,“不准你不要!”
朝露宫寝殿的啜泣声、求饶声,接连不断的交织着,硬是持续了整整一晚。
幸而仍在年中,苏宁安终于在沈言酌怀中醒来的时候,早已过了午膳。
“还好吗?”
苏宁安稍稍一动,就被沈言酌往身上抱了抱,叫她趴在自己胸前。
面上依然酡红,却看也不敢看他,只好随意瞥了眼他手上的书册,“皇上就这样一直陪着臣妾?那多辛苦·······”
话未说完,一把把他手中的书抓下,面上更是红得要滴出血来。
咬牙道:“皇上怎么看这种书!”
沈言酌瞧了眼手中的春宫画册,轻笑几声,“朕得好好学学,得让朕的宸妃娘娘舒舒服服的才行。”
“你······”苏宁安忍着身上的酸痛,重新将自己捂在被子里,任凭他怎么哄逗,都不肯出来。
伺候在寝殿外的人只隐隐听见寝殿内说着什么,但主子没有吩咐,皆垂着耳朵,不敢偷听半分。
最后还是皇帝陛下好话说尽,大度的宸妃终是怕伤了他的面子,这才磨磨蹭蹭的从被子里出来,洗漱之后陪着皇帝用了迟了好久的午膳。
隔日,朝露宫中又得了不少赏赐,不是别的,正是各式各样的男装,穿在苏宁安身上,十分的合身。
不仅是苏宁安,就连翠竹和莺儿都红着一张脸,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收起来!赶紧给我收起来!锁箱子里,谁也不许拿出来!”
又看了眼那一件件的衣服,忽而道:“直接烧了了事!”
但皇上的赏赐,谁又敢真的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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