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可以过得好的。还有越宁那孩子才22岁,生的多漂亮啊。”
“宋律师。”霜老板打断她。“你想说什么直接说。”
“你知道他们怎么死的吗?”宋葬直视着她。
霜老板微微眯起眸子,嘴角的笑又扬上几分,抬手将快没了热气的咖啡送到嘴边,红色的唇印印在杯璧边缘,她伸出舌尖将唇边的咖啡沫儿卷入口腔。
“我怎么知道?”她声音很凉。
“他们死在自己的欲望里。”宋葬定定的说。
“他们死在自己的欲望里,对所求的执念,像长满蔓藤的玫瑰,冲破了理智。”
霜老板放下杯子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将印有红色唇印的杯子侧到内里,指腹在杯璧上轻轻滑了个圈,她抬眼看着宋葬,意味不明。
“你知道的。”宋葬继续说。“你抓住他们的欲望,诱惑他们交付生命。”
“但....”
“我不明白,你这么做的用意。”宋葬身体前倾,手肘撑在咖啡桌上。
她和霜老板,只隔着一肘距离,她能轻松看清她脸上的绒毛和精致的妆面,艳红的红唇如今贴了一层上咖啡杯,浅了部分颜色。
两人就这样靠在桌子上,互相看着对方,视线撞在一起。耳边的爵士慢调和窗外的雨声交合,错乱成了一首交响乐,呼吸很近,宋葬能清楚的看见霜老板瞳孔里的自己。
——面无表情又冷冽。
兜里手机的震动打破了僵持,宋葬低眼看着亮起的屏幕,才将身体摆正,拿过手机划开屏幕接听。
“喂?怎么了少红。”
“啊?吃饭,对对对。我这不是来帮丧了吗?”
“哟姑奶奶,错了错了。”
“害,忙着呢,没喊他来。”
“行行行,我马上过去。”
“错了错了,今天你最大。”
......
“好的奶奶,您说了算,你说吃啥就吃啥。”
“江狗到了没?”
“没呢,不是那意思。”
宋葬接着电话,一边站起身一边拿旁边的包和雨伞,她看着气定神闲喝咖啡的霜老板,神色凉了凉。
她一手捂住话筒,站在桌边,一手去扣桌面,等到霜老板笑着抬眼来看她,宋葬眸子眯了眯,冷声说。
“霜老板,我们还会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