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福伯徐徐开口,看来应该还不清楚许君芜去做了什么,他从小就把许君芜当成自己的女儿养,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这样糟践自己,语气断断不会这么平静的。
“去见个人。”
许君芜没有骗他却也没有说实话,她知道福伯最心疼她所以肯定不会逼问,更不会让她难做,果然:
“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在外不安全,小姐以后还是不要这么晚出去的好。”
福伯像个长辈似的教导到,却又让人生不出半分的不适与厌恶。
“知道了。”
许君芜这样答道,但是谁又知道她以后还会不会这么做呢?大不了小心一些就是了。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大半夜的站在府中闲聊叙旧也不好,于是便各自道过晚安后就分开了。
晚归的许君墨看着分道扬镳的两人,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神却在两人之间来回转换,他自小直觉就很准确,看人也很准。
而许府的老管家福伯,对许府的大小姐许君芜感情绝非寻常感情,从前许君墨年幼,捉摸不透那是什么感情,还以为真的是类似于父亲对女儿的感情,但是现在他才惊觉不是,那不是父亲对女儿的感情,福伯每回看许君芜的眼神,明明是看爱人的眼神……
许君墨站在原地,略有所思,不过他向来不喜欢多管闲事,更何况是许君芜的闲事,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许君墨只在乎许君砚的事,所以一转身也就将这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福伯倒是将许君芜事事挂在心上只是他年事已高,所以有的事情也力不从心,所以便疏忽了这件事,让许君芜酿成了大错。
许君芜不知道她这件事做的对不对,她在乎的也从来不是对不对,而是对不对得起她自己,她一生都为了许府而活,倒是真的没有想过什么终身幸福大事,若是这回凤逸不来找她,她应该是一辈子都不会成亲的,所以嫁给凤逸也不是一件坏事,好歹又为许府做了一件好事。
许君芜认为她没有做错,就算是许君砚来了,她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还是会选择这个双赢的局面。
凤逸自然也是高兴的,此法不仅稳住了许家,将来还能借许君芜绑住许君砚,简直是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呢?
两个人都没有情,都是互相利用,从某种层面来说倒也真真是绝配了。
许君砚因为之前与凤逸闹翻的事也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还从宫里搬了出来住回了许府,本来以为会天天见到许君墨那个臭小子,谁知道最后一面也没见上,他都准时蹲守在许君墨的必经之路上了还是没有见到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在躲着他。
许君砚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当然不可能为此去质问许君墨,所以见不到也就见不到了,他就算心里再想也只能是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