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媔一个人在境渊,没有了棠珏,也没暮景,久而久之便琢磨出了一丝孤独的意味来,也是,这样的生活她早就该感受了,当年棠珏走的时候她就应该是这样的,只是后来暮景又来了,所以她的生活才多了几分色彩而已。
演竹和料峭现在极其想当个好父母,所以眼里不再只顾着彼此,而是将很多时间都留下来陪伴青媔,青媔有的时候觉得很无语,她又不是三岁的小孩了,早就过了需要父母细心陪伴的时间,她现在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演竹和料峭无论做什么堆她来说都不过是迟来的爱,没有太大意义,但是看着他们殷切的眼神,青媔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如果这样就能让他们的心里好受些,那么青媔就默许了这些事情,反正对她来说又没有什么损失。
演竹和料峭尽职尽责的扮演着一个好父亲好母亲的角色,真真是将青媔宠上了天,只是青媔对此完全无感只是配合他们演戏罢了。
反观枝柚这几日倒是潇洒的很,境渊的事情与她本来就无关,现在没有现在暮景不在,很多事情就落在了青媔的肩上,但是枝柚平时只管照顾青媔的衣食起居,所以也还算悠闲。
而且青媔发现近日枝柚的心情是越发好了,不再是端着一张多愁善感的脸,就连神色都神采飞扬了起来,甚至就连那双眼睛都好像染上了色彩一样,有点异样的迷人,青媔总觉得怪怪的,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怪。
魔界虽然蠢蠢欲动,但是却终究没有进一步动作,所以妖界和仙界也不好先动手,所谓的名门正派,就是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占据道德的制高点,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掌握所谓的“真理。”
青媔后来又寄了几次信给暮景,但是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信,索性就不在做无用功了,而且也不知道天界发生了什么,已经好久不曾传出过暮景和倦清的桃色传闻了,青媔本来就极其相信暮景,现在更是放心了。
青丘与境渊路途虽然遥远,但是棠珏心里记挂着青媔,也牵挂着演竹和料峭,所以断断续续的信件往来倒是一直没有断过,青媔也从信上的三言两语中知道了暮景和倦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想来大概是暮景与棠珏说的,素若能截得了境渊的信件,却动不得青丘的信件,青媔想到这的时候气了好大一会儿,真是林子大了啥鸟都有,棠珏是一方王,演竹也是一方王者更何况演竹还是棠珏的父亲,为什么两者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青媔无奈叹了一口气,还是怪境渊这地方太小了,就算是人家结盟也从来没有考虑过境渊,看了境渊从始至终都被当成是青丘的附庸了,到时候若真是打起来的时候,境渊恐怕也只能躲在青丘后面保命。
青媔看着眼前的公文,虽然说演竹和料峭这些时日抽出了很多时间来陪她,但是料峭身体自从生下她之后就不好,所以过了不久就病倒了,演竹心疼料峭,但是之前又说过会好好弥补女儿,所以很是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青媔看他这样实在难受,而且自己也并非想要他们时时刻刻陪伴再侧,所以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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