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媔问道。
曹理瞬间焉了,说他没有证据,但是过了一会儿又愤愤的说因着凤逸的缘故许君墨已经被禁足好几回,不是他干的还能有谁。
还说许君墨现在与熙玉走的近了一些,凤逸看不过去,想除掉他,知道他的底线是兄长,所以才搞了这么一出赐婚抓人。
青媔点了点头,没有再听下去,却也没有制止曹理说下去,任他在一旁骂骂咧咧。
其实曹理说的不无道理,但是青媔却确定凤逸不会这么做。
若是许君砚与铃兰公主成亲,就是驸马,到时候不仅失了官职还会丢了兵权,对凤逸来说得不偿失,他已经坐上太子的位置,还不至于为了许君墨这种拈酸呷醋的小事做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
倒是那位四皇子熙玉,现在可是最大的受益人。
若事情真是他做的,那就是一箭双雕的大戏呀。
可是,他不是要拉拢许君墨吗?若真是他做的,难道是要放弃许君墨了?
青媔觉得脑袋有点疼,她看了看一旁还在生闷气的曹理,觉得自己来找他纯属是浪费时间,这傻子什么也不知道,还不如子辰那个傻白甜顶事,也不知道许君墨这黑心小汤圆怎么净招惹这些小白花喜欢。
“少爷,少爷,老爷回来了。”
紧闭的大门被推开一条小缝,刚才开门的小厮露出一张脸,悄声跟曹理打着招呼,脸上还带着些紧张。
曹理挥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那小厮讨好的看了三人一眼,眼疾手快的将门关上,曹丞相的声音还是传了进来。
是在问大白天为何谴退下人,还要鬼鬼祟祟的关门闭客,那小厮回答了什么没听清,也很有可能已经被吓到不敢说话了。
青媔站起身同曹理打了个招呼,带着枝柚从后院翻墙走了。
才落地就听到了曹理撒泼的声音,无非就是抱怨他爹不帮许君墨,哭哭啼啼的,比市井上的妇人还要难缠几分。
不过他就这个样子,废物纨绔嘛,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曹丞相也一样,所以只会觉得他今日是又发疯犯病了,这件事便就这么过去了。
小白兔皇子子辰,装疯卖傻曹理,青媔在心里否定自己刚才说的话,许君墨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大概只会吸引聪明人,他的朋友们,看来也并非憨傻,在这天子脚下想要活下去,不奇怪一点儿还真是活的不踏实。
而且许君墨的两位朋友都是真心对他,劳心劳力的为这么一个无权无势的庶子,他们之间的感情可见一斑。
“还好……”
青媔感叹出声,枝柚看了她一眼,问她怎么了。
青媔摇摇头说无事,她就是突然觉得庆幸,还好许君墨不是一个人,在这困苦的小半生里,也不是只有困苦,他还收获了两个不错的朋友呢。
希望许君墨以后不要只看见许君砚了,除了许君砚,他的人生还有其他的意义,不要被拘于一隅之地,青媔很想现在就去告诉许君墨,让他放下他那个冷心冷情的哥哥,可是,谁又知道许君砚对于许君墨来说的意义呢?
青媔想到这儿,又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她并没有这个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