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神之气,化为浩然正气为己所用。肖逸只当自己是在学习无悔之剑,却不知已然开始涵养儒家的浩然正气。
经过一夜的领悟,肖逸只觉得,如有仙剑相助,定可一举斩杀疯牛怪。果然,和疯牛怪刚打了片刻。疯牛怪就叫道:“好小子,长进好快。”立时感到了危机,忖道:“今日再不制服这小子,明日可就危险了。”当下,取出钢叉,全力而战。
疯牛怪手舞钢叉,倾力以博,肖逸毕竟新学剑法,熟练不够,今日一战竟比前三日凶险倍增,屡屡遭遇险招,直看得儒家三人捏了一把汗。但是无悔剑法一使将出来,肖逸只觉得心底深处产生一股英勇之气,胆气雄壮,丝毫不将疯牛怪放在眼里,进退之间,勇不顾身,危急时刻竟常常能悟出绝妙破招,化险为夷。
肖逸所学颇杂,无固定套路,天罡剑法、无悔剑法又是新学不久,印象非深,凭着对仁心仁术的参悟,情急之下,往往将剑法和近击之法合二为一,竟不断推衍变化出新的招式。
但见肖逸愈战愈勇,渐渐扳回劣势,和疯牛怪战了个旗鼓相当,不分轩轾。端木逍云和南宫逍礼对望一眼,都看出对方眼神中的惊诧之意。
肖逸虽与疯牛怪战成平手,但想要取胜却是甚难。一人一兽,叉来剑往,斗至傍晚,兀自难分胜败。
端木逍云等人看看天色已晚,心下略慰,直道疯牛怪一会儿又要休战,以肖逸精进之快,说不定明日就能战败疯牛怪,大家终有望逃出这片山林。不料,狼群中一阵骚动,从中分开一条大道,竟行出一条双头蟒来。
这双头蟒粗如水桶,昂着头足有二丈多高,离开狼群五丈之外仍不见其尾。两颗头,一黑一青,形如烙铁,斑驳可怖。四只蟒目,成倒三角状,瞳孔竖立,其内如洞,漆黑无比,散发着森森寒气。
乍见如此巨蟒,儒家三人登时大惊。端木逍云忖道:“从其身上传出的妖气可知,此蟒道行不比疯牛怪差。看来是老天要亡我四人了。”
肖逸正与疯牛怪斗的紧,忽感一阵阴气袭来,百忙中挑眼一看,正看到那双头蟒,惊道:“怎会有如此的妖兽”登时犯愁不已。无悔剑法最终剑意,他心中一怯,剑法威势尽去,破绽百出,登时被疯牛怪逼得步步后退。
那双头蟒停下来,其后身躯才缓缓跟上,慢慢盘了起来,看的人心里发毛。双头蟒挨个把人看了一遍,阴阳怪气道:“老疯牛,你连几个小喽啰都收拾不了,妖族的脸可都让你给丢尽了。”
那疯牛怪怒道:“敖蛟,你少说风凉话。有本事你来和我老牛战上三百回合”肖逸乘其说话之际,忙笃定心神,找回劣势。
双头蟒敖蛟道:“白虎已经等不及了,回去的晚了,有你好受的,我可要出手了。”儒家三人一听,立时拔剑戒备。
那疯牛怪吼道:“敖蛟,这些是老牛的下酒菜,你休想插手。”
敖蛟竟也不着急动手,他看看天色,道:“天一黑,你的牛眼可就瞎了,到时候我可要动手了。”
那疯牛怪哼了一声,却没有回应。众人这时方知,疯牛怪入夜之后,目不视物,难怪一到晚上就要休战。
肖逸见一场恶战在所难免,反倒静下心来,见招拆招,坦然应对,一时不落下风。那疯牛怪见太阳即将西落,大吼一声,钢叉飞旋,发出最后攻势。但是肖逸已摸透其套路,闪避之间虽有些紧张,却是有惊无险。
夕阳西下,疯牛怪大吼一声,往后跳出,愤然而去,毫不拖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