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个窗帘都没有,很快,就锁定了三间屋子,只是这到底哪间是花青青的呢?
“哎,看,亮灯了。”矮瘦男子扯了扯周秀才的衣袖,示意他那边正房的屋子亮起灯来。两人吓的乱窜,这花家院子空旷,压根没有躲藏的地方,要是被发现,那可就前功尽失。
危机之下,行动永远都是最快的,矮瘦男子顾不上周秀才,几下就蹿到侧厢房,几个呼吸间,已经是两腿发软,刚才吃的好像都没了。
“周秀才,这边。”矮瘦男子拼命朝周秀才挥手,可惜夜色太深,那周秀才压根就看不见。“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矮瘦男子急的,就差大声疾呼了。可周秀才呢,没事人一样,就静静靠站在那墙角。
“哎呀,都这个点了,得起来准备这祭祖的事啦。”花老三嘀嘀咕咕地穿好衣服,想了想又拿了双新袜子换上,青青说过,新的开始,从脚下起。这新袜子,就是新开始。
房里的灯是越来越亮,这是要起床祭祖啊。矮瘦男子再也顾不得周秀才,摸索着往原路回去,刚翻过墙头,就听见一声大叫:“抓贼啊。”惊的他直接跌在地上,直接跃起就往家里跑。
“去死吧!”花老三才踏出房门半步,就被这一声大喝惊的退到屋内。也正是这大喝,花家一家都醒了。花老三将门栓死,飞快进去将花母叫醒,可花母肚子实在是太大了,这屋子里竟然没有让她躲藏的地方。花老三急的满头大汗,花母哪里见过这上门夺命的架势,腿软的根本走不动路。
周秀才双手握着匕首,站在门前朝花老三狠狠刺去,结果扎在了门板上。毕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这匕首插进去容易,拔出来可就困难多了。
花老三不敢耽搁,将几个衣柜移到墙角,组成个小隔间,又把花母抱进去,拿了些衣服垫在地上,又将枕头放在被窝里。才急忙忙吹灭蜡烛,走到外间。这屋里也没有什么趁手的武器,最硬的也就是那个烧水壶。
哐,那匕首总算拔了出来。周秀才也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开门栓,三下就将门给打开了。就在门开的那刹那,一盆滚烫的开水迎面而来。
“啊啊啊,烫死我了,烫死我了。”周秀才嗷嗷大叫,疼的原地打跳,花老三借着这间隙,撸起水壶就是一通乱打。花青青也来到门外,手里拿着砍柴刀。花父也不知道打了多久,等洛溪到的时候,那周秀才已经没了声音。
“洛溪,点灯,然后去找村长。”花青青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大过年的找晦气。
柜子后面的花母,吓得泪流满面,还是死死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出声,直到花青青来叫她,她才感觉活过来一样,想回花青青几句,但是怎么也说不出话。只得呜呜地抽泣,花青青以为花母出了什么事,憋着气将衣柜移开。
花母靠站着,张着嘴发不出声音,花青青看得心酸无比,过去紧紧的抱住她,柔声安慰:“没事的,娘,没事的。”
“老爷,不会是……没气了吧。”洛溪把手伸过去,在周秀才的鼻子前面探了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