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顶白狐裘油光水滑,一丝杂毛也没有。
娇红眼馋得很。
趁顾君宁背着药箱出门,娇红见左右无人,便偷偷溜到她房间门口。
她走得匆忙,房门没有上锁。
娇红见状一喜,推开门,偷偷摸摸地进了她的房间。
房间陈设很简单,唯有一榻一案一橱,妆台衣箱,并一口普通的大木箱。
她打开衣橱,找到那顶白狐裘。
上手一摸,皮毛柔软密实的手感让她心头一颤。
连她以前伺候过的夫人小姐都没穿过那么好的狐皮裘……
娇红几乎爱不释手,从衣橱里取出白狐裘,抱在怀里忍不住将脸埋在里面。
温暖柔软的触感令她心动不已。
这东西,要是让那些勋贵人家的大小姐见了,怕是恨不得一掷千金也要弄到手。
她用脸颊使劲蹭了蹭,脑子里浮想联翩。
若是换她穿着这顶白狐裘,出现在以前伺候过的人面前,要多风光有多风光,教那些不长眼的家伙都惊掉下巴……
隔了许久,她听到院子里有动静,这才匆匆把白狐裘塞进衣橱。
娇红竖起耳朵一听,应该是顾叔陵回来了。
他好像径自回房去了。
娇红松了口气,眼珠转了几圈,悠悠落到那口大木箱上。
木箱盖子一掀开,露出无数金银首饰和古玩玉器。
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敢情这女娃还在房间里藏了那么多宝贝?
娇红欢喜得不知手该放哪里的好。
金光闪闪的,银亮银亮的,多的是一看就很贵重的玩意。
她俯身探进箱子里,翻找了一会儿,挑了好几件戒指耳坠,并几条项链,一股脑塞进怀里。
就拿这几件,免得被顾君宁发现。
娇红依依不舍地放下箱盖,捂着怀里藏的首饰,鬼鬼祟祟地离开顾君宁的房间。
这些东西,她得尽快设法处理掉,换成钱藏在外面。
顾母又在嗓音沙哑地叫她。
她恨恨地一顿足,挺着肚子,大摇大摆地回去。
晚些时候,顾君宁出诊回来,先去探望婶娘和祖母,喂祖母喝了药,这才起身回房。
娇红看她的眼神颇为得意,但视线一对上,便有些躲闪。
顾君宁回房关好门,打开衣橱一看,那顶白狐裘被揉成一团塞到底部。
她冷冷一笑。
这个女人果然眼红了。
顾君宁拎起白狐裘拍了拍,整理放好,这才转身去查看别的痕迹。
妆台和衣箱没被动过。
那口木箱……
她走到木箱旁,蹲下来,仔细检查箱盖的搭扣。
虽然没有挂上锁,但她在箱盖中央放了一根长长的头发。
那根头发已经不见了。
她打开箱子,发现里面的东西乱糟糟的,也看不出少了什么。
想来娇红仅偷了几件不起眼的小东西。
有第一次,就必然会有第二次,那个女人的胃口只会越来越大。
这口箱子放在她房里,娇红就会一直想方设法往她房里钻。
而且,娇红偷走的东西应该会设法尽快处理掉。
这个女人,也该被处理掉……
前几天,顾君宁被顾二爷求得烦了,扔了个药包给他,让他拿去给娇红泡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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