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赚?”沈若不解。江辞却不言语了,只见她径自朝前走去,在路口徘徊了一会儿,忽然见着一穿着略显富贵的人,两眼霎时放光,江辞摩拳擦掌,故意朝他撞去,旋即便直直栽倒在地。
那富家公子一下便惊了,方想提步离开,江辞却忽然大喊道:“撞人了,伤人了!快看吶,这有个人伤人了就想跑!大家快来看吶!”
江辞的大嗓门引起了周遭人的注意,大家纷纷聚了过来,见着立在那不知所措的公子哥,众人惊疑。窃窃私语道:
“这不是周家二公子吗?”
“是啊,是他,仗着自己家有两个臭钱,天天逛花楼,为非作歹,你看现在,撞人了还想走。”
“可看他周身也没有什么车马啊,怎么撞的这姑娘?”
“不知道啊。”
“看样子这个姑娘伤得还不轻,瞧她那可怜的呼声。”
众人你一嘴我一舌地讨论着,将周平深描述得不堪至极。
周平深气急,指着江辞怒道:“分明是你撞的我,你这姑娘好人不作,却偏要来讹我!”说着周平深便扬手作势要打她,岂料手才行至半空,江辞却忽地吐了一口鲜血。
周平深霎时便被骇住了,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周遭百姓见此景象连连向后退去,继续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远处的沈若瞧见江辞狠实吐了一口鲜血,知晓她不是装的,立马冲进人群,将她打横抱起,而江辞早已没了声息,晕过去了。
沈若抬头,直直撞上周平深惊慌失措的眼眸,冷着声音道:“阁下撞伤了我的内人,该当如何。”
沈若自然知晓不是他撞伤的,看此番架势应是方才江辞倒地倒得太过用力,触着了昨日受的内伤,才会口吐鲜血。
周平深将将对上沈若的眼眸,便被他眸子里骇人的寒气给震住了,哆哆嗦嗦道:“你,你莫急,我治他便是了,前方便是医馆了,我们还是先将她抱去医馆吧。”周平深上前去意欲接过江辞,沈若抬眼一瞪,周平深讪讪收回手来,走至前方引路。
三人行至医馆,找了个老中医为江辞诊治。
老中医瞧见周平深,戏笑道:“今日是吹的什么风,怎么把你给吹来了。”
周平深黑着脸道:“你莫要打趣我了,我今日本分得很。”
老中医轻嗤,显然不信。
沈若无心看他们互相挤兑,便及时出声道:“烦请医师替我内人诊治一番。”
老中医正了正色,上前为江辞号了个脉,捋了捋胡子,道:“不过是受了些内伤罢,”老中医仔细看了看江辞的面色,道:“之所以吐血,想是被撞得太重的缘故。”老中医又看了一眼周平深,又是一声嗤笑。
周平深讪讪低头,不敢言语。
沈若望着老中医道:“劳烦您了。”
“不碍事,医者职责罢。你且先将她抬至内室休息片刻吧,我去柜上为她开几服药。”老中医道。
“好。”沈若一把将江辞抱起,抬脚便走,临走前望了一眼战战兢兢的周平深道:“你也同我们一起,医药费还得你出。”
“是,是......”周平深虚虚应着,委实可怜。
沈若将江辞抱进内室,细心替她捋了捋衣摆。
江辞虽吐了一口血,但其实也不至于昏迷,但不知怎的,方才一口血吐出,竟觉得思想一片混沌,眼睛也开始迷蒙了,果然,不消片刻江辞便彻彻底底昏了过去。
“江辞,江辞......江辞!”
“嗯?”江辞垂死病中惊坐起,恍然睁眼,却只瞧见一片仓黑,四下寂静得可怕。“谁?谁在叫我?!”江辞惊疑出声。
“我!”张渊从江辞身后闪到身前。
“张渊?!你去哪了?”见着张渊,江辞原本纠成一团的眉忽然就舒缓了。
张渊摊摊手,道:“从昨天到现在,一直在这。我们的性命好像关联了,昨天你从马车内滚下的时候,生命体征微弱,我的身体也开始随着变透明,再然后我也跟着你晕过去了,刚刚才醒来的。”
“什么意思?”江辞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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