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不上忙。
这楼里的媚药药性刚猛,平常都是给男子吃的,也有些时候是给那些不听话的新人的,因为用途不太正道的缘故,便一直没有研制解药,可以说这媚药几乎无解。
江辞抓柳萱萱抓得更加紧了些,似恨不得能将她的血肉给揉进骨子里一般。
但这种冰凉的感觉来得太过奇妙,且江辞身上过于灼热了些,不多时便将柳萱萱的手臂给捂热了,得不到寒凉之感,江辞便一个劲地扒拉着柳萱萱的手臂。
柳萱萱吃痛闷哼,抬眼望去,见着自己的手臂已经被抓破皮了,红了一片,柳萱萱眉头轻皱。
轻叹一声后,她用嘴将另一只手的衣袖撩起,将那只尚还完好的手碰了碰江辞的手,感受到一阵冰凉的江辞全身微颤,立时便甩了那只已被捂热抓烂的手,出现攀上另一只手。
柳萱萱的右手被一把甩开,一个不慎敲在了江辞受伤的右腿上,本就负伤的腿在今日还遭受了重重一击,早已是千疮百孔之躯了,现如今又被重重一撞,江辞立时惨叫出声。
右腿传来的刺痛使她清醒了几分,江辞惊叫起身,想将腿弯起来,只听得一声骨头碎裂声响彻房间。
刺骨的痛再次传来,这难忍的痛将江辞给痛醒了几分。江辞晃了晃脑袋,使劲眨了眨眼,眉目渐渐清明,方想捂腿察看一番,忽感旁边有人,抬头定定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其人。
“萱萱姐?”
见江辞清醒了几分,柳萱萱忙笑道:“是我。”柳萱萱看了看江辞绯红的脸,又看了看她半露的香肩和那醒目的抓痕,轻轻叹了一声,替她将衣裳拉好。
忧叹道:“你怎么会在这?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江辞不受控制地抓了抓自己身上的衣服,吞吞吐吐道:“我本、本来是要来找、找你的,但是……”
江辞低下头来,顿了顿,眉头紧锁,良久才道:“不想,来的路上遇见了仇人,被她抓着给卖到这了。”
江辞难受地挠了挠自己的脖颈、肩膀、胸口,柳萱萱忙一把抓住她的手,制止了她,开口道:“我先带你出去,你去我房中避一避,泡个冷水澡缓解一下,我家公子见多识广,应当有解药能救你!”
江辞咧嘴笑了笑,道:“多谢萱萱姐了。”
柳萱萱拉过一旁的锦被,将它覆在江辞身上,扶起江辞就要走,却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的主人走了几步便停下了,所停之处便是江辞所在的这间香房门前。
看样子来人便是上官步痕了!
柳萱萱大惊失色。
江辞已冷静了不少,听见脚步声后江辞立时看了眼柳萱萱,见她头上几枚珠钗,心念一动。
江辞伸手拔下一枚珠钗,柳萱萱转过头来不解地看着他沉声道:“萱萱姐,你不用管我,快些离去,我自由办法应对的。”
不待柳萱萱反应过来,江辞便铆足了力一把推开她。
柳萱萱回头看了眼江辞,江辞朝她使了个放心的眼色,柳萱萱将头一横,转过身去,打开轩窗,奔逃出去。
而此时的上官步痕也刚好将门打开走了进来。
忽听得一声重物坠地声,上官步痕眉头一皱,向那声源处望去,只见那未来得及关严的窗扇还在半空中微微摇摆,上官步痕提脚欲走过去查看一番,却又听得一声轻语。
江辞不满呢喃了一声。
迷蒙不清的喉间轻语似那春始微风一般,勾人心魄,扰人心魂。
恰在这时又有一阵轻风吹来,窗扇微微摆了摆,上官步痕勾唇轻笑,转过身来,朝江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