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诸葛为道一听这流利的北京话,就知道查理.义律一准在大明留过学。
这个时候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官看见诸葛为道,就上来向他行了个军礼:“长官,您是来审问俘虏的吗?”
“是啊,能审问吗?”诸葛为道问。
“没有问题,”那医官回答道,“属下也猜您和王主任会来审他,所以没给用大剂量的吗F......所以他的头脑非常清醒。”
真是医者仁心啊!
诸葛为道赞许点点头,然后就和王文一块儿绕过个屏风,然后就看见趴在病床上,手上还有个拷子连着病床的查理.义律了。
“义律,你可知罪?”王文眼珠子一瞪,开始问话了。
“知罪?”义律心说,“我正受罪呢!”
想到这里,义律就用北京话说道:“额,额是大英帝国皇家海军的军官......额是合法的战俘,你们不能虐待额!”
嘿,还挺能说的。
诸葛为道笑道:“义律,我们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你不就是个包庇丫片贩子的英国海军军官吗?说吧......那几条丫片船是谁都?是沙逊的船?是查顿的船?还是颠地的船?”
“沙逊?查顿?颠地?”义律一脸懵逼,“他们是谁?”
“他们都是大丫片贩子!”诸葛为道说,“你老实说,你们跑那么远的路来日本,是不是为了帮东印度公司的丫片贩子保驾护航?”
义律心说:“至于吗?派出两条战列舰贩丫片......这是多大的买卖?现在还沉了一条不屈级!这条船光造价就八十几万英镑!这还是拿破仑战争时期的英镑!”
看见义律不回话,诸葛为道就知道他要抵赖,马上就是一声冷哼道:“义律,你们如果不是为了保护丫片而来,那又为什么会和那些丫片船在一起?难道你们想用丫片船为饵,引我们上钩,好一举消灭?”
王文补充道:“义律......如果你们为了保护丫片船和咱们发生摩擦,这事儿还是可以外交解决的......你们大英帝国赔点银子,再割个口岸,保证以后不再贩运丫片,这事儿就过了。如果你们是蓄谋已久要对付我们,呵呵......那咱们的洪武大帝可就该去印度转一转了!”
听见这话,义律就是一阵颤抖。
他这次的日本之行已经搞砸了,成了大英帝国的罪人,这要再把洪武大帝级引去印度,那可真是罪不可赦了。
......
日本国,江户城。
二月十一日。
御用之间。
德川家齐这个时候突然感到了一点呼吸困难,好像有人在卡他的脖子,非常难受......不过他还是得努力维持着征夷大将军的威严,可不能在听取海军奉行德川齐昭的报告时晕过去。
不过御用之间内的空气实在有点压抑,都快透不过气儿来了,不仅公方大人感到胸闷气短,连在场的几个老中和年轻力壮的德川齐昭都有点透不过气儿来了。
德川齐昭趴在地上,用一种压抑得快要断气的声音,对大将军说:“公方,据海军参谋奉行的报告,英国人在纪伊海战当中损失惨重,战列舰复仇号重创,战列舰不屈号战沉,巡洋舰利得安号战沉,驱逐舰河马号战沉,合计损失水兵超过一千人,舰队提督乔治.义律本人也受了轻伤,目前已经回到了大阪......另外,义律提督还向海军奉行表示,如果日本愿意和大英帝国一起对抗大明帝国的野心,大英帝国将会给予日本充分的支持。如果日本不愿意参与这场战争,日本可以宣布局外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