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老太太年纪大了,吃了饭,洗了澡晚上八点不到就要睡觉了,并不是老太太真瞌睡,只是习惯如此。
符笑胆子小,过了这么些年,老毛病依然在,怕黑又怕鬼。
一个人孤零零的不敢坐在客厅看电视,老老实实的跟着老太太进了房间。
从小到大,但凡在奶奶家,符笑从来没有一个人睡过另外一间房,另外一张床。
符笑上床时,老太太已经躺好了,唉着床边边睡觉的,符笑翻到靠墙的里面,躺好扯了个被角盖在肚子上。
“奶奶,关灯吧。”符笑没有勇气在没有躺好的时候去关灯,从来都是躺在外面的老太太关灯开灯。
老太太摸到床头那根线,拉了下来,清脆的响声后,橘黄色的灯光瞬间灭了。
大概病好的七七八八了,睡得也好,符笑人虽然躺床上,但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缠着老太太东拉西扯的聊着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
老太太儿子女儿都不在身边,也只有符笑这个孙女像小棉袄一样,陪着说说话,拉拉家常,所以也愿意陪着孙女天南地北的聊天。
说了好一会儿,符笑静静地安静下来,因为之前的几年,老太太睡觉早,起来也早,不像后来整休的睡不着。
她不想老太太睡不好,一个人在床上颠过来倒过去。
那个人,这辈子她不会再去遇见他,这辈子,他应该会过的很好吧,有门当户对的竹马,还有愿意为他心甘情愿傻傻等着的红颜。
她现在大抵还是难受的,毕竟轰轰烈烈的爱过,毫无保留的付出过。
只是她无法去恨他,还是会很想很想他,发生过的事情就仿佛是昨天的事情,她如何能忘怀。
小时候认识她的人都说,她没心没肺,但是人很善良,脾气又好。
她善良是真的,有时善良大度到可以入佛,她脾气好吗,好也不好,亲近的人可以无条件无底线的包容。
又是那种爱憎分明又不受半分委屈的人,有时候忍耐力十足,忍忍又过去了,有时候锱铢必较,所以她也是矛盾的人。
静谧寂寂无声的夜里,死一般的沉寂。
思来想去,掰着手指想最近可能会发生事情的符笑,捂着额头,奈何她是那种过了今天不知道昨天发生什么事情的人,想不出个头绪来,就去找周公了。
到了半夜,符笑被渴醒了,她嘴里唤着奶奶,手也在推着睡得正香的老人。
“奶奶,起来了吧,我要喝水。”老太太醒过来开了灯,没有下床,符笑赖在床头没有动,她实在是不敢出房门口,外面乌漆嘛黑的,看着怪吓人的。
老太太慢条斯理的爬起来,穿着凉拖向外走,符笑拿起床头的手电筒,眉开眼笑的拉着老太太的衣尾巴,亦步亦趋的跟着。
咕嘟咕嘟喝了水的符笑,就像在沙漠里面的旅行者好不容易看见一块绿洲,终于得以解救,末了也没有忘记拿个杯子装水端回房间里。
这边的温馨和乐融融,洋溢着脉脉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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