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剩和长海儿进营帐看见于佳鼻青脸肿的,心急如焚。
不待两人关心于佳伤势,林功勋就问两人。
“林二柱上战场伤了根本,你们知道这回事吗?”
狗剩反应极快,他问向于佳,“你说了?”
于佳点点头。
“回禀校尉,确有此事!”狗剩双手抱拳,沉声说道。
长海儿面露茫然之色,林功勋扬眉问他。
“王长海,你不知此事?”
长海儿没有正面回答,“我只知那段时日,林二柱伤了腿,并不知他被伤了命根子。”
随后他继续说道:“此事事关男人尊严,想必林二柱并不想大肆宣扬。”
“既然你们能证实,传诊侯卒来!”林功勋传话,随后在几人面上扫视起来。
于佳面色平静,倒是狗剩面带焦急之色。
诊侯卒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头发花白,面色红润,只一双犀利的眼神就能威慑人心。
他在军中已有些年份,颇有资历,军中尊称他为“吴老”!
“校尉!”吴老拱手施礼。
“吴老,你给这小子做个查验。”
吴老领命,于佳被两名士兵带到另一个营帐内。
等士兵出去之后,于佳就要说话。
吴老摆手,他从医箱中拿出一指多长的铁条,铁条头部微弯,看的于佳头皮一紧。
“脱裤子!”
于佳此时心里极为平静,她拉开裤腰带褪下裤子,脱掉亵裤。
吴老微怔,不过他见惯了大风大浪,此时并没有惊慌。
“娃娃,你这是?”
于佳提起裤子,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头,“爷爷,您拆穿我没关系,但请您不要放过无耻之徒!”
“不要让咱们渝南军营的名声毁于这几个宵小之手!”
吴老率先进入营帐,后面跟着瘸腿的于佳。
“此子无根!”吴老朗声脱口而出。
于佳“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校尉为小的做主!”
“不可能,这小子怎么会无根?”郑林大喊一声。
此刻几人心如死灰,甚至有人吓得出了水。
吴老转身,眼神犀利的看向郑林,“你在质疑老朽?”
“来人,将几人拉出去,当着百姓的面杖杀!”林功勋吩咐卫兵行动。
此刻营帐外面已经围满了想要为灵儿讨公道的人。
见几人被卫兵押解,众人哪还有不明白的,顿时欢呼叫好声一片。
林功勋扬声开口,“今日之事是林某疏忽,一时不察让此等鼠辈钻了空子,险些酿成大错!”
“几人即刻杖杀,林某难辞其咎,自罚二十军棍,望兄弟姐妹们不要对我们失望!”
二十军棍可不是小数目。
于佳被打了十军棍还在铺上趴了一个月,这二十军棍还得了。
当众行刑,半分掺不得假,这下百姓们总该满意了。
果然,在林功勋讲完话,营外百姓登时寂寥无声。
郑林几人被按在长凳上,顿时惨叫声不绝于耳。
于佳腿上被箭矢刺伤,此刻觉得更加疼痛。
林功勋脱掉上衣,露出肌肉紧实的腰背来,他嘴咬口巾,额头青筋暴起,手指紧抓凳缘,闷吭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