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嘴角一笑,纷纷将自己的脚伸到瑞草的面前,打算绊瑞草一个狗啃屎。
瑞草仿若发现了二人的小算盘一般,忽然好似被穿天猴附身,猛地从地上一蹦老高,然后“咚”的一声,双脚重重的踩在木招娣与木唤娣伸出使坏的脚上。
二人吃痛,但因是背地里使坏,不敢叫出声,只能用手捂住嘴巴,泪水一下子就流到了手背上。
有些人就是挨了打也不长记性,木招娣与木唤娣就属于这种人!
二人见瑞草没有中招,便又另外生出其他的坏心思儿,二小姐木招娣倒了满满一杯热茶,递给瑞草:“瑞草表妹快喝点儿茶水醒醒酒,要不明天头该痛了。”
木招娣嘴上话说得好听,眼中却闪着算计的光芒,脚下一个不稳,手中茶水就朝着瑞草泼了过去。
眼看着滚烫的热茶就要泼在瑞草的身上,瑞草忽然似猫咪一般,一个纵身,朝着斜后方飞身而起,一下子就跳到了房梁之上。
然后金鸡独立的稳稳立在了上方,用一种俯瞰众生皆蝼蚁的眼神,盯着下方的众人。
“啊”,木唤娣与柳氏母女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惨叫,方才木招娣手滑泼向瑞草的滚烫茶水,因瑞草躲开来,全都泼在了柳氏母女二人身上,顿时将二人的身上全都烫红了。
浑身湿透,胸前好似被火烧一般灼热的柳氏一下子就炸了庙,指着木招娣破口大骂:“啧啧啧,你个小贱人。之前将我女儿从水榭上推下,现在竟然又明目张胆的当众使坏,看我不剥了你这黑心小贱人的皮。”
柳氏怒骂着,就扑向木招娣,吓得木招娣往后躲。
而花氏见柳氏好似疯狗一般要咬她的宝贝女儿,一下子化身为母老虎冲向前:“哎呦喂,柳氏你莫要放刁。你嘴里不干不净的骂谁是小贱人,看老娘不撕烂了你的这张臭嘴!”
同样被溅了一身茶水,烫得不轻的木唤娣,一边哭一边抓向木招娣,问木招娣为什么要这样欺负她?
若是把她的脸烫伤了,毁容了,到底对木招娣有什么好处?
木招娣倍感万分的冤枉,但也不能说她原本要泼的人是瑞草,结果泼中了柳氏与木唤娣乃是纯属误伤。
她只能不断的辩解是自己手滑了,绝对不是故意的,但是发疯了的柳氏与木唤娣,根本不听她的解释。
二房四个母老虎在厅堂里面厮打起来,木忆荣与木忆星兄弟俩急忙上前劝架,大夫人唐氏也慌忙上前,结果不小心被木招娣撞了一下,险些跌倒。
厅堂内留守侍候的下人见了,急忙上前搀扶大夫人唐氏,唐氏忙命下人上去将打红了眼的四人拉开。
但是二房母女四人比打了鸡血还恐怖,根本拉不住,还不分青红皂白,将上前劝架的下人也给打了,场面混乱得堪称第二次世界大战。
脸颊也不知被谁抓伤的倒霉蛋儿木忆星,抬头望向高高在上,站在房梁上看热闹的瑞草,声嘶力竭的喊道:“你还不快点儿下来,帮忙把她们分开。”
瑞草闻言,轻飘飘仿若一片雪花一般,从房梁上悄无声息的落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花氏母女与柳氏母女四人劈晕。
大夫人唐氏的脸从来没有这么黑过,她捂着闪了的腰,先冷脸吩咐二房的下人,将自己的主子们带回房去,明日里等候老太太发落。
然后又让伺候木忆星的小厮去取来药膏,帮木忆星涂抹在被抓伤的脸上,并愤恨道:“这么俊俏的脸上若是落疤破了相,我铁定饶不了她们。”
木忆星不以为意的劝大夫人唐氏不要生气,他一个堂堂男子汉大丈夫,脸上有点儿疤痕更显男子气概,根本不算什么事儿。
说完,他瞪向直挺挺站着的瑞草。
“傻大胆儿,都怨你,若不是因为你,怎么会闹成这样!”